劉珍羽懶得搭理湯母,冷聲說道:“輝宴哥,你有個好母親,時刻惦記著兒子,快跟你母親回家吧,省著你母親不放心。”
那個丫環急速的接話:“你一個窮酸丫頭有什麼資格勾搭我們少爺?”
劉珍羽冷笑:“是啊!我沒有你一個丫環的命貴,你有資格勾搭你們少爺才對,等著給你們少爺做通房呢?可得看緊了你們家少爺,別被人搶走了,你是夫人的親信,夫人肯定讓你給少爺做通房,你怎麼那麼著急呢,不要那麼衝動,早晚是你的!”
“你!你不要臉!”丫環氣得噎住。
“閉上你的賤~嘴!一個賤~婢,誰允許你放肆的,我的朋友你敢衝撞,你已經犯了家法,回去領罰吧,再敢放肆就發賣了你,通房的身份這輩子你就別想了,跟你沒有一文錢的關係,我會要你這樣狂妄的丫環?你做夢吧!我沒有你一點點的份兒!”
丫環這樣狂妄,就是母親許了她通房的願以為是他的人了,仗著他的勢力耍威風,還拿出了湯家少奶奶~的做派,猖狂的嫉妒心暴露無疑。
湯輝宴面沉似水,最討厭他母親把他許願,拿著自己的兒子當什麼耍,什麼一個丫環就要強佔他,真是豈有此理,慣出來的毛病!
湯母的臉色已經發青:“阿宴,你這是怎麼說話呢?”
湯母本來就是話多的人,也就是磨磨唧唧的說個沒完,那一天被劉珍羽懟走,今天又來幹什麼?
湯輝宴和母親不對脾氣,總是忍著她的行為,果然是以孝道存活的群體,湯輝宴怎麼能隨意的懟她?
可是此刻湯母的的話實在是不能讓湯輝宴忍了,母親為了維護一個丫環對親生兒子訓斥,不知道自己是本末倒置,排斥臨居的女兒維護一個丫環,真是不知道這樣做的危害性。
也是降低自己的身份,讓人知道會看不起她,她還是自己不知不覺,還是專門喜歡這個丫環,故意逞著她,用來壓服兒子,兒子是你的,你這樣用一個丫環鎮壓自己的兒子,覺得可合適?
“母親,我說的話不對嗎?你給我選的通房我一個也不會要的,我說話算話,不會違背自己的心意被人強迫接受這樣猖狂的丫環,她這要奴欺主,兒子絕不會容忍這樣猖獗的丫環,這樣沒有規矩的丫環送到我跟前也是打死的命運,不會姑息!是要嚴懲不貸的!”
“你!……”湯母目瞪口呆,這個兒子從來就沒有敢這樣懟她,就是被劉珍羽挑唆的!
湯母不能深得罪兒子,雄赳赳的對上劉珍羽:“你這個賤~人!都是你挑撥我兒子和我離心,你就是想霸佔我們湯家的財產,你就是居心不良!心思歹毒,算計到我們家頭上,你可是痴心妄想!做夢吧!有我一天在,湯家就沒有你一分的立足之地!”
“莫名其妙!你這個女人就是精神不正常,你趕緊把你兒子帶走,從此你們母子哪個也不要進我的飯店,這裡沒有你們一分的站腳之地,趕緊出去!”劉珍羽真的怒了,這個女人無故來找她的晦氣,真是胡攪蠻纏的潑婦!
“你的酒店?是你的酒店嗎?你一個做奴僕的有什麼資格攆我們!我就站在這裡不走,你能奈我何?”湯母原來是這樣的潑婦。
“我讓你速速離去!”藺簫突然的出現對上湯母嚴厲的說道:“這飯店是我的,我命令你快滾!”
藺簫的聲音像冰涼的冷玉撞擊發出清脆重量級的的震懾人心的威力,聽得湯母一怔,看去,一個英氣五官端正,年紀彷彿十七八歲,卻帶了成熟人泰山一樣的重量。
帶了帝王一樣的威壓,讓人見之精神崩潰。
在她面前不敢抬頭,只有俯首的份兒,對藺簫的呵斥沒有敢回嘴,那個丫環看到藺簫的眼神攝人魂,嚇得差一點撒了尿。
扶住湯母的臂膀,張口結舌的一點兒聲音也是發不出來。
湯母穩了穩心神,不由發出卑微的問聲:“您……您是哪位?”
“你沒必要知道,趕緊走就是!”藺簫的威嚴,再次鎮壓住湯母和那個丫環。
丫環看藺簫帶刀子的眼,激靈靈一串兒冷顫,冷的,褲子都尿了點點滴滴,拉拉尿了,藺簫的眼睛像要吃人,嚇得丫環拉著湯母就走,不趕緊的走,腿好軟,恐怕要趴下。
湯母被丫環拉著也有個臺階兒。
見湯輝宴沒有走,藺簫就拉下臉來:“你還在這裡幹什麼?”
湯輝宴可沒有遇見過藺簫,一下子被,藺簫攆有點下不來臺。
可是他也沒有敢說什麼,可是這裡不是自己的地盤,被人攆也是她母親自己找的。
湯母和丫環到了外邊,丫環還是來了勁頭兒:“夫人!那個賤~丫頭那樣猖狂,應該把她送進大牢。”
湯母也覺得不對勁兒了:“你的嘴最能惹禍,以後注意你的言行!”
丫環:“……”夫人怎麼就翻臉了?
湯母卻在走神,看了那個威風的飯店東家之後,湯母就看上了藺簫這個人,藺簫穿的是女裝,簡單而高貴,身上的佩飾不多,卻是滿身的貴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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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這樣一個大大的飯店,一看就是富貴無比的人。看著只比宴兒大個一二歲,要是能得到這樣一個兒媳婦,自己的頭就能挺得高高的,這個飯店在杭州城也是獨一無二的,這個飯店太值錢了,自己家那些個買賣劃拉一起也沒有這個飯店的盈利多,可惜這個高貴的女子肯定不好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