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輝宴滿腹的讚歎,劉珍羽怎麼有這樣的奇思妙想,就是別人再仿她的滋味,也沒有這樣鮮味兒的。
豬下水能吃已經傳遍了大江南北,劉珍羽的名氣也是像網紅一樣爆炸了。
沒人敢吃的東西,她能做出火紅的味道,變成美味,掙得利益,救活改善一個家庭,帶活了幾個人,讓她們有了思想,有了自己還是個人的意念。
看看劉唐氏再也沒有那樣低微的表情,也是學會了落落大方,雖然不比劉珍羽,看著也像個人了。
劉萬路再也沒有唯唯諾諾的軟弱姿態,兩個小孩子再也沒有見人惶恐不安的侷促姿態,小孩子也能落落大方,行為得體,一家人已經面貌一新。
雖然穿的還是粗布衣,卻不是補丁摞補丁了,乾乾淨淨,爽爽快快,衣服合體沒有一點兒邋邋遢遢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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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女孩兒帶活了一家人,挽救了一家人。
真是奇蹟,讓人刮目相看。
湯輝宴只顧吃和想,四盤子菜,兩個饅頭已經掃蕩完畢,他的菜量比別人的大,全部進了肚子,已經撐的夠戧。
可是還沒有盡興,但是肚子不允許了。
劉珍羽看他的盤子空了,就近前:“輝宴哥,夠不夠?還來點兒不?”
湯輝宴拍拍自己的肚子:“今天吃的最多,撐壞了,還想吃,就是不敢吃了,我明天再來。”
劉珍羽笑道:“輝宴哥,你天天吃也行。”
湯輝宴掏出一個銀錠子,放到收錢的匣子裡,劉唐氏和劉萬路沒有說什麼,只是奇怪的瞅著,他怎麼掏出這麼塊銀子,怎麼給他找呢?
劉珍羽:“輝宴哥,你這是幹什麼呢?”
湯輝宴:“我要三天兩頭的吃,這是預付的銀子。”
“你天天來吃也不要錢!”劉珍羽找出那錠銀子,就往湯輝宴手中塞:“輝宴哥!,你怎麼這樣見外,我們是什麼關係,用得著這樣嗎?我是絕對不能收的,你不接過去我就翻臉了。”
湯輝宴:“你們小買賣賺不幾個錢,我怎麼能白吃白喝呢,讓我的心怎麼能不愧疚呢,你不收下我不依,我要是沒有,也就白吃白喝了,有就不能不掏!”
兩人爭執一陣,劉唐氏露出對劉珍羽責備的眼神。
藺簫是看清楚的,想這人在劉張氏身邊慣了,看慣了劉張氏的佔奸取巧,不會辦事,不會聯絡人,為人做臉的事不懂。
太小家子氣,根本看不懂女兒的行為,也沒有想過女兒的終身大事。
可能還沉浸在讓女兒掙一輩子錢的夢幻裡,讓兒子做一個富翁的念想正在膨脹,或是自己想發大財,成為富戶。
劉珍羽對這一對父母很不滿意,她和湯輝宴退推讓,他們就沒有發一句言推辭這個銀元寶,真是小家子氣,讓人看不起,在劉張氏身邊學不來大氣慷慨,學的利益觀念頗深,不能被人高看一眼,真的跟著啥人學啥人,沒有像劉張氏一樣沒有人情味就不錯了。
劉珍羽在安慰自己,湯輝宴怎麼也是老鄰居,是她從小的玩伴,應該不應該謙讓呢
?看看湯輝宴辦事多大方,人家是走南闖北與其父學來的,其父就是慷慨大方的人,自己的父母與人相比就是上不了檯面的人。
劉珍羽覺得很不光彩。
到了最後,湯輝宴的一個銀元寶還是留了下來。
湯輝宴並沒有走,等劉家人收灘兒,劉家人去清洗明天要賣的豬下水的時候,湯輝宴就和劉珍羽談了一件事,讓劉珍羽心情高漲起來。
“阿羽!我想買你的作料方子,不知你賣不賣?你要是能賣的話,我真的想買,一千兩,你幹不幹?”湯輝宴真的沒有少給。
劉珍羽也不是過去的小姑娘了,跟藺簫學了生意經,明白這一千兩的概念,天下能人多得是,悟出你的方子也不是什麼新鮮事。
湯輝宴是明白劉家人的本性,這是在幫她,人家遍江南的生意,還缺你一個豬下水的生意,湯輝宴這是還有幼時的情分,想幫她脫離劉家這個深淵。
她感激,她明白他們之間的情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