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就是來算計我女兒的!”庒氏怒指藺王氏婆媳:“你讓人覺得你們是好心嗎?騙傻子啊!我們這裡一沒錢,二沒勢,哪有什麼你們惦記的,只有我一個美貌的女兒,才是你們看著有價值的吧!
你們是想拿她換回爵位和誥命吧!你們瞞得了傻子,連我這樣一個最傻的人都瞞不了!
不為名利不早起,你們是為了我們好的人嗎?你們要是那樣的人,也不會把我們一家掃地出門,一分一文都沒有給我們,我們自己的私房錢和我的嫁妝都被你們侵吞了,還揚言被盜,是怕我們分家產吧?
一點兒人性都沒有的人,哪有什麼好心?我們這兒也沒有什麼好惦記的,只有一個拿得出手的女兒,還用問你們的來意?我說的對不對?”
藺簫一聽庒氏真是聰明人,怎麼就嫁了藺長青這樣一個沒有腦子的男人,怪不得十來年還在打雜。
就有國公府的那個牌子,就是沒有人提攜,也早就成了郎中,因為這個人的腦子太沒用了,就混得這樣邋遢,秦國公成天踩他他就沒有發覺,就是霧迷灰兒。
庒氏的智慧可是不少,看透兩個老女人,就像看到她們做的事一樣。
藺王氏氣得幾乎暈厥:“你是猜的是聽到了?”一句話就露了餡兒,急中出錯,藺王氏是震驚,庒氏怎麼知道了她們乾的事,藺王氏歲數大了腦子不好使了,轉的慢,這個老女人好像是腦子被刺激得太大了,腦子亂的說話顛三倒四,一句話就暴露了她們的算計。
庒氏只是猜的,藺簫可聽到的,藺簫當然是要去偵查藺家的秘密,知己知彼百戰不殆,藺簫閒著也是閒著,假裝躺著睡得早。
就隱身去了藺家幾次,就專門挑她們喜歡研究的時間去聽。
這倆女人正在研究把藺彩薇給右相家的傻子,讓右相給她們恢復爵位誥命。
“猜的怎麼了,我說的不對嗎?”庒氏恨得牙癢,這倆老女人真的算計她的女兒?
藺王氏的一句話還能不明白嗎?
藺長青給了庒氏一個眼神,意思是你怎麼能亂猜母親的心思?
庒氏給他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兒。
意思是你真蠢!她都說漏了,你還沒有明白,你是真的蠢啊!
藺長青無語……
藺王氏好像找到了反擊的機會:“庒氏!你怎麼能亂揣測?你這是忤逆不孝,這是罪大惡極!”
“誰想拿親孫女換利益,才是罪大惡極,良心壞透,泯滅人性,罪孽深重!”庒氏不客氣的指桑罵槐,說她不孝怎麼樣?她就是拼著不孝的罵名也不許她把她的女兒換利益,誰敢坑她的女兒,就和誰同歸於盡!
“你!……庒氏!你敢辱罵公婆?”藺王氏大怒:“藺長青!你把這個女人休掉。”把這個女人休了,就沒了潑婦,這個兒子不敢忤逆,自己就可以把藺彩薇搓圓捏扁,就是把她給一個死屍她也得老老實實的去。
藺王氏真的好狠,什麼損事她都做得出來,只要能夠謀利益,給她榮華富貴,別說是孫女,就是她親孃她也會下狠手的。
管他什麼血緣什麼親近,一概的不如榮華富貴。
庒氏沒有搭理藺王氏,就看藺長青怎麼回答他的老孃。
藺長青嘴唇啜喏,終究沒有說出一句話。
藺王氏咄咄相逼:“老三!你說話,趕緊休她!”
藺簫看藺長青那個窩囊樣兒,惱不起黃氏把她掃地出門,要是個狠絕的,黃氏她哪敢?
欺軟怕硬在藺家人身上表演的淋漓盡致。
藺簫可是不耐煩了,讓兩個老女人在這裡指手畫腳,真她孃的不懂一點兒規矩。
藺長青這樣怕他的老孃,藺簫可是一點兒不怕的。
“我跟你們倆說,你們說的話就是我聽到的,你們都說了什麼,我是聽得一清二楚。”
藺簫就把天他們怎麼研究把藺彩薇送給誰,先來軟的騙藺長青回藺家,如果不聽話,就派人來搶藺彩薇,半夜三更的把藺彩薇送進右相府,生米煮成熟飯,就是這個絕招兒。
要是搶不走,就僱江湖殺手殺了三房一家,就是要泯滅證據。
藺長青聽得震撼無比,眼睛瞪得銅鈴大,這是她的母親說的話嗎?這個人哪是他的親孃?親孃有這樣狠的嗎?
“你!……偷聽我們說話?你是怎麼聽得的?你是瞎說的,你怎麼進去聽的?我們就沒有發現?我們的錢財都是你偷走的吧?我們不知不覺的你就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