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恩縣主對上那個綠色的人兒面目猙獰,滿眼的厲色一臉的兇殺之氣。
盡被項墨乾看在眼裡,華恩縣主根本就不在乎皇長子生不生氣,她早就霸道慣了,仗著太后的勢力,覺得皇后母子也是她能夠欺壓的。
明面上是太后收養了城陽公主,明面上陸嬪也是罪人,可是總有心思狡詐之人,挑唆城陽公主,說出來真相。
城陽公主心裡有數,覺得太后欠她們母女的,不是陸嬪命懸一線給女兒謀條生路,陸嬪也不會替太后頂罪。
實際外人也是心知肚明。
老皇帝也是明白的,陸嬪成了替罪羊。
朝堂的勢力錯綜複雜,陸嬪認罪,老皇帝急也沒有必要死咬太后的罪名。
皇帝都是明白的,後~宮的女人爭鬥,就是沒有硝煙的戰場,比兩軍廝殺還要殘忍。
哪個帝王是有情有義的?寵~妃死掉也就一了百了,太后的兒子還是要繼承大統的,把太后打入冷宮,就得廢太子。
也是太后生了一個好兒子,為了這個繼承人,老皇帝也得網開一面。
太后感激陸嬪,照顧她的女兒也就罷了。
可是華恩縣主借她的勢橫行,十幾個面首當中被她搶的是七七八八,她還是專門挑官宦人家子,不從就搶來。
已經是給太后身上潑髒水了,也是拿住太后的軟肋用來要挾,也是欺負到太后頭上。
華恩縣主還不自覺呢,她已經讓太后忍無可忍了,惦記上了她的嫡長孫,還是她心目中的接班人。
等華恩縣主到太后的長壽宮狀告皇長子項墨乾的時候,太后的心情極差,華恩縣主哭哭啼啼:“外祖母!,表哥他怎麼能救那個賤人?把她扔上岸就得了,他還抱著她,讓外人怎麼看?男女授受不親,表哥豈不是被人譏諷?
那個賤~人就是故意落水的!讓表哥救她,就沾表哥!就是一個險惡心腸的賤~人,豈容這樣的人活下去?會把皇家的臉面都丟盡了!”
華恩縣主聲聲控訴,要太后棒殺藺彩薇。
太后的感覺是非常的怪異的,一個養十幾個面首的縣主,口口聲聲一個公府千金嫡女賤~人!到底誰是賤~人?
太后的表情無波無瀾,神情一直淡淡的,華恩縣主覺得自己說對了,更加得意。
“外祖母!這樣的女人勾三搭四的,就應該浸豬籠!”華恩縣主惡狠狠地說道。
“她是被救的,不是勾三搭四!”比比你自己乾的事,真是不知羞臊的。
“外祖母,你說話呀!立即處死那個女人!”華恩縣主一副兇惡的嘴臉,咄咄逼人,太后明白她的心思,想借幾十年的事要挾她,讓她殺人。
藺彩薇不是宮~中的那些個陰險奸詐,天天想著要害死她兒子的女人,只是一個無辜的小女孩兒。
華恩縣主沒有進來之前,她的眼線就把事實稟報了她,藺彩薇是被藺彩虹的丫環拉下水的,出於求生的欲~望,藺彩薇臨危抓住藺彩虹的衣襬,三個人都掉下去了。
太后的心思縝密,怎麼能想不明白是藺彩虹在指使丫環害藺彩薇,宮鬥幾十年的太后,心機誰能比?小小的算計豈能遮住她的耳目,就是有一點兒她不明白,兩個女子怎麼能飄上來,那個丫環卻是沉底了,只有這樣一個小小的疑問。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哀家一個太后也不能掌控國法,藺彩薇不是皇宮的奴才,太后打殺了也是觸犯了國法,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太后有什麼特權打死良民?何況藺彩薇是公府嫡女,太后有什麼權利打殺一個千金小姐?
你口口聲聲說她勾三搭四,你應該注意你的言語,你這是在敗壞皇長子的名聲,你不知道誣陷是犯罪?
不要嘴上掛著賤~人,賤~人的,她是公府嫡女不是閶!~門被七人枕八人qi的汙~濁女,糟踐一個清白之人是有罪的,出口成髒還是要慎言的!”
華恩縣主怔怔的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太后,太后何時這樣對過她?
怎麼會向著那個賤~人說話?胳膊肘往外扭,不知道誰是一家人了,語言諷刺的是她,指桑罵槐說她不乾淨,真是豈有此理?
華恩縣主已經滿目猙獰,惡狠狠的眼神瞪了太后一眼,可是她沒有敢停留,她也明白太后不是好惹的。
華恩縣主心狠如毒蛇,心下轉的飛快,指望這個老棄婆除掉藺彩薇是沒有什麼指望了,還是得指望自己,別人都是白費。
“外祖母教訓得對!華恩受教了,外祖母珍重,華恩告退。”
太后擺擺手示意知道了,華恩縣主憤怒的迅速出~宮。
見到城陽公主的時候她的憤怒還沒有壓下去。
城陽公主看著這個能惹事的女兒:“華恩!這是怎麼了,這樣怒氣衝衝,惹你的人一定厲害沒有出夠氣?”
華恩縣主兇殘的一咬牙:“母親,家裡有幾個侍衛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