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簫一看這個虧心的女人這是先發制人,看她還是理直氣壯的樣子,不由怒從心頭起,歘一下兒揪住她的頭髮抓住一大把,下力的一頓,周世華就怪叫一聲:“你幹什麼?”
藺簫冷笑道:“幹什麼?你心裡不明白嗎?”
“你這是欺負人!”周世華翻拍一掌,看熱鬧的人那麼多,她不能落下風,一定得鎮住這個女人,這兩口子沒有什麼能耐,就會賣女兒。
想到在門房藏著的人,她就大喊一聲:“有強~盜!救命!”
她叫來的那三個壯漢迅速竄到正房來,衝進屋裡,這三個人就是周世華的弟弟還有他找來捆綁雷繼花的其餘兩個。
凶神惡煞的樣子撲向藺簫。
藺簫一腳一個全都踢在了軟肋,挨刀的豬一樣的慘叫,響徹著衝出門外。
看熱鬧的人們已經衝進外屋,屋裡的慘叫讓人們震撼。
鬧騰這樣熱鬧,不要人通知自然就驚動隊長詹光仁和村裡的民兵連長林小虎,治保主任彭中輝,全都跑來了,支書劉健隨後就到了。
哪個幹部敢不負這個責任?藺簫自己算就了根本不用她動,這不都來了嘛!
周世華趕緊告狀:“主任!隊長!支書!這個女人是土~匪,她是要殺人的!快救命啊!”
三個男的也喊藺簫是強~盜,求救命。
一時怨聲載道,和這些人家好的村民趕緊幫腔:“就是!就是!一個女人打倒這麼多人不是強~盜是啥,就是土~匪下山了!”
一看地上倒著的三個人,個個屈死鬼的樣子,治保先開口,對上雷繼花的母親,也就是藺簫怒聲的問:“你什麼人?敢到我們村鬧事?你怎麼這麼能打?一定是黑~五類吧?”
藺簫嗤笑一聲:“你們村黑~五類有我這個力氣,讓他們打打看看!”
幾個幹部立即就怒了:“你這是怎麼說話呢?”
“你打了人還有理了,橫什麼橫,也許你就是土~匪,山裡還有土~匪呢,除非土~匪這麼能打!”
“對啊!你們看看誰一個人能打倒四個人?”
幹部這樣說,人群裡跟這些人不對付的可不會幫腔,和他們對付的自然就幫腔了。
“把這個女人給我抓起來!”林虎怒喝一聲,立即上來三個人,歘歘歘的就要動手。
藺簫冷笑一聲:“我是周世華的親家!”
眾人皆是一怔:“什麼親家?”
劉健驚訝的一問,臉色奇怪,親家怎麼上來就武把抄?這是什麼見面禮:“周世華這樣三個傻兒子,能有親家?”
劉健的臉怪異,他是聽到了點兒風言,說有人給彭家傻兒子說親,她就奇怪了彭家的傻小子有人給媳婦?不能自理的人還要娶媳婦?他就覺得可笑,誰家得有多傻,把閨女填豬圈,也不進這個家門!
“我的女兒進了她家五天了,不辦婚禮不要送親的,周世華說她的兒子在部隊當兵還是班長,我女兒也就同意了,媒人說給二百斤包穀當聘禮,家裡也不富裕,就不辦婚禮了,也不用我們來送親,我們挺相信媒人說的話,也就沒來。”
可是我女兒走了當天半夜我就做夢,我女兒說她被害死了。
當時我還沒信,以為是擔心孩子造成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今天可是第五天了,我女兒也沒有回門,我天天做夢就是那個女兒哭訴的夢,我實在坐不住了,就來看看。
我要見我的女兒,我喊她的名字,周世華就發毛了找了這三個人來捆我。幸好我力氣大,他們沒有綁得了我。
我就是要見我女兒,她就不讓我見,這是什麼意思?明顯的有鬼,我正要去報~警呢,你們大隊幹部就來了,你們解決也行,我就是要見孩子一面解除我的疑惑,如果孩子好好地,我就回了,支書你們能不能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