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氏拒人於千里之外,確實這些人沒有安好心,誰對她好過一分?去她們家裡住,本就不合乎常理,分明是來下套,想引其入甕,來個甕中捉鱉,給她扣個覬覦大伯子,逼她自殺,把她沉溏。
或是說她名聲壞了,把她賣的遠遠地,再賣了她的女兒,她們就陰謀得逞了,把她們母女賣錢,再得了她孃家的田地房產。
這家人幹這事,就是稀鬆平常。
“你怎麼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哪個哥哥是那樣的人?你這是汙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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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賈氏面目有些扭曲,恨聲說道。
二嫂崔氏已經怒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汙衊我們家男人!你怎麼這樣不要臉?”
“是有不要臉的人,你家男人什麼德行你不知道?”常氏更憤怒,誰家寡居的弟媳婦住到大伯子家去,明擺著沒有安好心,以為別人不知道他們是什麼貨色?
“你怎麼說話呢?我們一片好心。為你們母女著想,你不但不承情,還汙衊我們,不知好歹!”三嫂朱氏橫眉立目,眼裡燃著貪婪的怒火,咯嘣咯嘣的咬牙,恨不得吃了常氏。
“說你們張家人有好心,我會信嗎?平常那麼鄙視我,突然就讓我們去你家住,這不是貓哭老鼠假慈悲嗎?張偉基是秀才的時候你們都沒有看我順眼一點兒,張偉基死了,你們借不著光了,還來對我好?,你以為我信?我對你們的腦子不鄙夷嗎?把別人都當傻子,就你們自己聰明?真是一群草包!”
常氏不給她們留臉面,現在她要鄙夷她們太愚蠢。
三個女人沒有打敗常氏,咬牙切齒的走了,次日房屋和土地找到了合適的買主。
十五畝水田賣到十兩一畝,一百五十兩。
那麼大的一個院子,磚瓦結構的大房子正房加廂房十一間,賣了六百兩銀子,要不張家哥幾個就惦記,鎮上的房屋還是比村裡貴老了,七八百兩銀子不是張家的人也得動心,張家更不用說了。
幾個婦人被捲走,怒氣衝衝回到家,等聚齊幾家人,就開始商量怎麼對付常氏,常氏現在混不吝了,也不講個理。
總認為是別人不講理,讓她隨便剝削就是好人嗎?也不一定吧?
剝削死你還得說你壞,就是這些人的邏輯。
這裡才把土地房產賣掉,傍晚這家人就出現在常家大門外。
鄰居見那麼多人到了大門外,打發自家孩子急忙給常氏報信兒,早就知道他們不能不來,烏壓壓的一群人,手裡還拎了繩子。
常氏有些膽怵,族長、族老、這個伯伯那個爺爺的,七八十歲百八十歲的十幾個,一個個怒氣衝衝,橫眉立目。
這是行兇來了,張氏家族就是這樣的行為,族老族長的都來欺負一個寡~婦,這家人是不是獸類呢?真的都是一路貨色?
看著來勢洶洶的張家族人,藺簫附體常氏。
這是看她孃家沒了人,軟弱的母女孤立無援,欺人太甚了吧?
族長是個七十多歲的老頭,看著很精神,已經在掃描整個屋子,看看擺設,看看屋子的質量,這是在審視值多少錢。
數蛆蟲的粘上你就噬盡你的筋肉。
藺簫看這些人是抱著qing受常家財產來的。
一個個躍躍欲試,眼裡閃著賊光,貪婪,無恥!
想幹什麼呢?就是惦記常家的財產來的。
“常氏!”乾巴老頭開口:“常氏,,你沒有和離,張偉基又沒有休妻,你現在是張偉基的qie侍,是隨便送人買賣的貨物,宗族是要怎麼處理你,你也沒有理由不接受。”
“你老是張氏族長,你們張家出了寵qie滅妻的張偉基,搶奪嫁妝的龔氏,虐待兒媳婦的鄭長河,欺負孤寡母女的三兄弟,對寡母孤女趕盡殺絕的張家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