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氏!你沒有規矩!犯上忤逆!秋雲!冬雲!給我狠狠地扇這個女人的嘴巴,以證警戒!”
藺簫就在常氏身邊保護她呢,一聽運動胳膊腿兒的好事可來了,瞬間就來了精神。
秋雲冬雲可是白氏的心腹,一向猖狂慣了,膽小的當然會被嚇住。
這個女人在這裡繞來繞去,就是想佔便宜。以為常氏多有錢似的,變相在這兒索要,難為人真的有她的。
還想打人,太他娘~的猖狂了。藺簫可是要揍人了,閒了這麼長時間,手都閒得都長草了。
秋雲、冬雲,得了命令一起撲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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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倆丫環個子高大,胳膊長腿長,手大腳大,兇猛地一撲,狀似兩隻母老虎,兩隻大掌像蒲扇,對著常氏的臉就扇上來。
藺簫以隨身保護的方式出現,可是誰也看不到有人在常氏身邊。
倆丫環還真是兇猛,左右開弓,眼看扇在常氏臉上,兩人的腕子突然像被人抓住一樣,脆響過後,兩人的腕子都脫臼,手掌耷拉下來,哪裡還能打人,嘴裡只是嘶叫,臉色慘白的大汗滴答,常氏根本沒有動,他們卻這個樣子了。
白氏瞪著雙眼發毛:“怎麼回事?”她就會喊怎麼回事。
倆丫環的慘叫證明她們的疼痛,沒有打到常氏的臉自己的手卻殘了。
白氏恐懼的叫喚:“常氏!你在搞什麼鬼?”
常氏也傻眼,她什麼也沒幹,招誰惹誰了:“她們是打我來著,我沒幹什麼,她們嚎叫什麼?”
“你沒幹什麼!難道鬧鬼了?”白氏怒道。
“你看我幹什麼了?”常氏反駁。
“你會什麼妖術?”白氏挺信邪魔鬼祟的,當即就想到邪魔怪祟。
常氏覺得心裡一鬆,這?這是怎麼回事,她自己也糊塗。
這樣詭異的現象,確實是詭異。
倆丫環的腕子就是脫臼了,像有人牽引著走的常氏心裡萬分的古怪,有糊塗也有恐懼,還有幸災樂禍,也有得意。
更痛快的就是自己沒有捱到打罵。
白氏夠猖狂的,打她張嘴就來。
白氏不死心,張口對上常氏就是大罵:“你這個死貨,敢打我的人?你反了,我一定把你大卸八塊!”
白氏罵的起勁兒,就聽到啪啪響,她的嘴巴捱了兩下兒。
嘴角瞬間淌下血來:“誰呀!”白氏驚呼:“誰打我?不長眼的!”
白氏再罵,嘴巴又捱了兩下,臉都紫了,順著嘴角流血,白氏疼得哭起來:“我招誰惹誰了,誰這麼欺負我?講不講理?我沒有招惹你,你還是趕緊走吧,不要欺負我一個寡~婦失業的!”
“嘻!”你寡~婦失業的?你是寡~婦嗎?你已經搶了人家的男人了,還要當寡~婦?
見不到人,憑空就一道聲音,這才叫人發毛,丫環斷了腕子,自己被人打嘴巴,還是初次吃這個虧,自己豈能善罷甘休,可是找誰算賬去,幹吃啞巴虧。
白氏甚是羞怒,哪裡鬧鬼來欺負她,她怎麼能受這樣的氣,伸手就追著常氏打。
手腕子一下子就脫臼了,白氏哭嚎著:“是誰?你心虛有鬼!你不敢露臉!”
突然湛現一個巨大的鬼臉,青面獠牙伸著舌頭,臉上紅一道兒,綠一道兒,對上白氏的臉,白氏一下子就嚇暈了。
是藺簫弄了一個面具,就是一個鬼臉兒,真不禁嚇,這就暈了,沒出息,紙老虎,就這兩下子就別跟人爭搶,心比磨盤大,膽子比芥菜籽小。
藺簫瞬間消失,倆丫環也就就地嗝一聲,嚇暈了。
藺簫拉著常氏走,常氏也是傻眼,她看到了那個大鬼臉兒,也差點兒嚇趴下。
到了常氏的屋子,藺簫就現身了,她也是怕把常氏嚇死,就跟她講了她是個做任務的,常氏前世在這個階段還沒有被害死呢,因為那個求助如願系統為她復仇的常氏是在前世發生的事情。
現在的常氏可不是後來死去的靈魂,還不知道自己是被這家人害死的。
聽了藺簫的話,震驚到了極致,自己還有那樣的遭遇,以為這樣的遭遇就是很冤屈的,原來自己被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