庒氏遞了帖子,藺簫沒有見她,庒氏乖乖的走了,沒有鬧事。
沒有現出來蔡氏的霸氣,蔡氏的張揚,蔡氏的瘋狂一樣沒有,時至中秋節,庒氏雖然管著貞家的事,可是貞家已經沒有爵位了,連個子爵皇帝都沒有給留下,貞家真的就這樣因為幾個女人就落魄下去。
庒氏只能貪長房幾個小錢兒,多了是沒有。
老大貞券金丟了爵位沒了俸祿,想進錢只有找一個實缺乾乾掙點俸祿,貪墨點。
可是這個剛被皇帝削爵的人怎麼會有人幫他?這不是在跟皇帝做對嗎?
幫他就是打皇帝的臉啊!
重要的是有個好職務,誰家不想要?
他也沒有什麼人緣兒,誰會把這樣的好事給他。
貞家入不敷出,庒氏就推不想幫忙管家了,貞券金始終是個閒人,他從小就是遊手好閒的,他可不會管家,求著庒氏給他管。
庒氏勉強答應。
貞家的鋪子都賠黃了賣掉了。
貞券金還有四百畝良田,庒氏是很惦記的,可是四百畝良田她也是買不起,她的嫁妝已經搭進去不少,沒有多少嫁妝了,變賣也不值錢,她的孃家也不是什麼大族,六品官兒的女兒,嫁妝也是不多,已經花了七七八八。
全部的家當也只能買幾十畝地。
大房這四百畝地,是一個莊子,成片的土地,四平八穩,還有水源,庒氏都想要,可是她辦不到。
庒氏雖然不敢明面上佔尚東離的便宜,可是她會算計,她想成為尚東離母女的軍師和舵手,替尚東離出謀劃策,牽著尚東離的鼻子走。
主意打定再次的造訪貞烈府。
藺簫還是不見,庒氏就用關心她們母女的話暖人心。
一次兩次的忽悠不動,她就不信長久的尚東離就無動於衷。
幾天一趟跑了幾十趟,她可真是有耐心,藺簫不會認為她真的有好心,如果是個有好心的人,尚東離母女在貞家那樣遭罪,她也沒有救濟一文錢。
來者必有所圖。
不是藺簫看扁人,只要信一句話,不為名利不早起,她閒的飽飯撐的關心她們?
以前在一個府裡就沒有關心過,事出反常必為妖,夜貓子進宅沒事不來。
真是比蔡氏和韓氏的心眼子都多,藺簫懷疑她是惦記貞惠源的婚姻,用來做他們飛黃騰達的登天梯。
畢竟貞惠源長得太好,已經十三歲的小姑娘在藺簫的美食佳釀的養育下,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以前沒人注意她,窮困潦倒的生活讓一個十歲的小姑娘發育不正常,三年了藺簫給她吃的雖然不是瓊漿玉液,系統裡營養的東西可勁兒吃,只要達到足量,這個人就像豆芽菜一樣被催起來。
長得水嫩健康,有人見到了貞惠源現在的容貌,有傾國傾城之姿,閉月羞花之貌,求娶的人家不少,如果庒氏把貞惠源獻給皇帝,她的丈夫兒女的地位都會提高一大截兒。
她的丈夫現在戶部只是一個小辦事員,如果皇帝高興,賞他一個官職最低也得四品。
恐怕這輩子他也熬不到這樣的地位。
庒氏對貞惠源非常的心動,皇帝五十多歲,正在年富力強,聽說皇帝的身體康健,如果貞惠源能得一子,貞家就能復起了,爵位她是不想的,因為恢復爵位也不是二房的。
不讓貞券金那個廢物得到便宜。
各有各的賬碼,庒氏在打貞惠源的主意,另一個打貞惠源主意的還有貞券金,就是貞家那個被削了伯爵的長房,韓氏和蔡氏曾經的男人。
是貞惠源的大伯父,已經聽說幾家公爵府的世子在對貞惠源求親。
貞券金倒不是想得到幾家公爵府的助力,就是覺得公爵府求娶貞惠源就是稀奇。
他從來沒有見過貞惠源,連那個沖喜的尚東離他也沒有見過,只知道貞惠源這樣一個人,因為她們母女國公府才丟了爵位。
他只有恨,可是等他知道有這倆母女的時候皇帝已經賞賜了府邸,她們母女搬走了。
再恨她們,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宰了她們,這次又是因為她們丟了伯爵,這就是兩個喪門星,剋夫克父的敗家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