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擠眉弄眼的是陳祭酒陳亭理的庶女陳梅妍。
康久嫄前世與與她們熟透了,扒幾層皮她也認識,藺簫也就認識了。
看她們擠眉弄眼定然是算計人。
事出反常必為妖,她們一定有問題。
藺簫沒有動,此二女只有拋棄執念,奔藺簫的這桌而來。
二人急速的靠近藺簫,滿臉殷勤的對藺簫,肖嬋娟給藺簫斟茶,藺簫的眼睛可不是白忙的,發現了肖嬋娟把小指輕輕的一彈。掉出的粉末迅疾沉下去:“康姐姐請喝茶!”她興奮的叫著康姐姐,雙眼放光。
前世大理寺少卿肖貴的庶女肖嬋娟是襄王楚離的側妃。
另一個側妃就是陳祭酒陳亭理的庶女陳梅妍。
這倆人是幫襄王搞了這樣隱私的行為才進的襄王府吧,襄王是皇子,側妃也應該是嫡女才對,怪不得會要倆庶女,原來其中有貓膩,她們是坑了康久嫄立下功勞襄王給他們的賞賜吧?
這倆女人也是確實長得好,襄王一定是貪圖美色才用了她們。
前世康久嫄一定也是被算計了,只是小姑娘怕羞恥,咬死了是對襄王一見鍾情,不然不能這樣恨楚離。
一定是如此了。
藺簫倒要看看楚離想幹什麼?那樣心狠手辣,是個什麼樣的畜牲?
藺簫接過肖嬋娟遞過來的茶杯:“謝謝。”藺簫眼裡的譏諷一閃而過,凌厲的眼神掩藏起來。
肖嬋娟得意,只要她算計了鎮南大將軍的女兒康久嫄。
只要事成了她就是襄王側妃,側妃她也願意,再慢慢地謀劃成為正妃,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眼看藺簫喝著茶,肖嬋娟更加得意。
藺簫怎麼能喝那種東西,在系統的遮掩下就收走了那杯茶,誰也也沒有看出來端倪。
這個障眼法是不會露餡兒的。
藺簫放下杯子,肖嬋娟趕緊笑臉相迎:“康姐姐再來一杯吧。”
藺簫順著肖嬋娟的勢:“好啊!”
肖嬋娟乖巧恭敬的給藺簫續茶,茶杯已經滿了,她還沒有停下的意識,茶滿四溢,桌子正好有些傾斜,真是水火不留情,水往低處流,簌簌的水流迅疾撲向藺簫,藺簫的裙衫一片溼滑,月色的裙衫變成了深黃色,就像淡淡的血跡。
咿呀!一聲,肖嬋娟驚叫:“壞了,弄髒了康姐姐的衫裙,對不起,是我失誤,倒著茶,瞎想什麼?對不起!對不起!”
“肖姐姐!你可真是!幸好茶水不燙,要是燙著了康姐姐,可真是大錯特錯了,康姐姐!對不起我領你去換衣衫吧!”陳梅妍關心倍至的嚷嚷道。
二人還是互相擠眉弄眼。
藺簫怎麼會放過她們的表情。
“沒事!沒事!”藺簫擺擺手說道:“我拿帕子擦擦就好了,你們不要多想。我真的沒事!”
藺簫說著卻盯著二人,二人側過臉擠眉弄眼。
藺簫看她們的後脖頸就明白她們在幹什麼。
二人蜂擁而上拉扯藺簫:“康姐姐!這可不行,得去換下來,這多受罪,我們怎麼能忍心讓你遭罪,快走!快走!妍妹妹!你快去找康姐姐的丫環手裡拿衣裙,快去吧!”肖嬋娟催促陳梅妍。
陳梅妍身邊有沒有丫環在,只有自己跑著去找康久嫄的丫環拿衣服。
夫人小姐們赴宴,都會帶著兩套衣服的,就是防止衣裙落上油漬飯漬和髒東西,她們不能在人前落了臉面,就要及時的更換衣衫,哪家都是這樣準備的。
陳梅妍很快回來,帶了康久嫄的衣裙,藺簫還是表示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