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想等皇帝明白的時候在定儲君!”林思忠氣憤得說道。
“國不可一日無君,皇上要是一直糊塗下去呢?”恆親王皇甫監質問。
“不可能!趕緊給皇帝治病,不就好了嗎?”林思忠說道。
“這就半年了,皇帝沒有一點兒起色,你要是能找到治癒皇上的神醫,我們都會給你下跪。”勝親王嚴肅的說道。
林思忠啞口,可是他心裡是絕對的不服,憑什麼沒有立儲的制度,都是皇子們誰也不算誰搶的,怎麼能立太子呢?
這樣不合理,自己的外孫比皇后的兒子強百倍,怎麼能皇后的兒子搶了儲君寶座,就是沒有天理。
可是他找不到神醫讓皇帝聰明起來。
藺簫告訴幾位輔政大臣:“不要搭理林思忠,他沒有資格問這個,他的兒子也是沒有資格搶儲位,如果他不服氣,我就讓他搶,看看誰能搶?”
幾位可不知道皇后的厲害,死了三個禁衛軍的天命,到現在也沒有摸清是怎麼死的,是誰的手筆?要是兇手也是沉大海。
連個影兒都找不著。
“不能比的,如果有人暗害太子就不妙了。”輔政大臣左相詹世運可是愁雲滿面。
“就是,比什麼比?從古至今都是立長不立幼。立嫡不立庶!他有什麼資格爭搶?”勝親王鄙視林思忠,一個太常寺卿還想讓外孫登基坐殿?
真是慣得他反了。
“讓他們比!不比他們不死心。”藺簫堅決決定讓皇甫勝楠和三皇子皇甫勝乾一較高低。
這倆皇子和二皇子都是十七歲,生辰也是離著不遠,上下不差一個月,二皇子五月十六,皇長子是五月十二,二皇子是六月初三,三個人生在這兩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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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二皇子最個子高,身材魁偉。
身子也比皇長子身強體健。
唯有皇長子在皇后懷孕的時候,因為金貴妃得寵,欺壓皇后,皇后心裡憋屈,飲食具廢,所以皇長子沒有發育強壯,生下來體質就弱,要是沒有皇后太后的悉心照料,皇長子也不會有現在的很少生病的身體。
先天的營養不良,後天的營養還是不錯,總算補了不少,皇長子只是瘦弱了點兒,沒有真病。
那倆總是覺得自己的兒子身體好佔了優勢,以為皇上喜歡她們的兒子,所以她們驕傲,認為儲君一定就是她們的兒子。
二皇子三皇子更是自帶優越感,總是覺得自己怎麼也比皇長子哪哪兒都強,認為自己是十分的聰明,皇長子比他們笨不少。
這倆人長得水靈,得皇帝的眼緣兒,心裡不免的都驕傲,自然覺得自己有資格繼承皇位,當然是很得意的。
連幾個輔政大臣都覺得皇長子沒有其他兩個皇子優秀。
皇后要他們比試,幾個輔政大臣的覺得太子不見得能贏。
藺簫卻是堅持能贏。
幾個輔政大臣的臉都是灰不出溜的,沒有信心沒有把握。
心裡一陣哀嘆。
比什麼?比治國之道。
三皇子的文采華麗麗的,能寫詩,能做賦,填詞,豔曲。
乾脆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就比這個嗎?
儲君是繼承皇位的人選,琴棋書畫可是歌姬舞女,清倌們的事業,一個儲君繼承皇位的人,可是不應該學這些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