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簫打完了這幫人,還沒有盡興,就想揍康家的人,想想那個二媳婦是個不錯的。
那個老四也不壞,只有那個老太婆是欠揍的,可是打人不佔理,還是把他們告到局子裡才是最好的,就是讓他們蹲幾天拘留,也是給原主出氣。
蹲拘留就是汙點,想法兒把康家老太婆的工作給她整黃,讓她沒有退休金,讓她成為窮光蛋,算計不了自己,不定再去算計哪個姑娘呢,缺德人就不應該有錢!
藺簫覺得不奏她了,讓她身敗名裂是很容易的,蹲了監獄工作還得丟,這樣整治她才好。
藺簫決定今天不去報案,後天去是最好的時機。
藺簫也是懶得吃田家的飯,去了自己住的屋,關好了門就進系統吃自己的美餐。
吃飽了喝足了就休息,養精蓄銳。
周桂花挨的一腳可是不輕,摔得大胯的一點不會轉軸了,做飯蹲起的姿勢都費勁。
現在也不敢叫罵田彩雲了。
那三個男人被揍得不輕,渾身沒有一個地方不疼,都趴在炕上哼哼,自然沒有精神再挑釁。
可是康家的人還沒有走,他們家不掏錢,康家人就賴上不走了,非要拿走這些錢。
田家上哪裡去找這些錢,他們花的精精光,借找也是無門。
想讓他家還,就是做夢呢。
就是有錢田家也不會還,這麼大的利益怎麼能捨得了,藺簫覺得他家也是賴賬不還,她也很是解氣,仗著有兩個錢兒,就是貪汙來的,要論工資誰家能攢下這些錢。
應該讓他們雞飛蛋打才對,可是藺簫也恨田家賣女兒應該受到懲罰,讓他們人財兩空蹲監獄才是最公道的。
並不想讓他們得便宜,要是擱到後世就最好了,狠狠地罰他們,他們就不會得逞了。
可是現在還沒有懲罰的制度,沒有罰金一說,治不到這些惡人,真是讓人心裡憋屈,罰死他們才好,就得狠狠地整治這些違法亂紀的頑固賊徒,狠狠地教訓他們。
康家人不走,也沒人給他們飯吃,田家的飯,康家人也是不能下嚥的,白薯面的疙瘩湯,黏黏糊糊的黑黢黢的,就像白薯面的醬子。
康家的男人是個科長,還是在房產科工作的,油水大著呢,木料磚瓦石料,一句話就可以備滿院子,說是蓋幾間房子就是支支嘴兒,公家的東西就是這些小科長的實惠,隨手就可貪。
日子過得肥著呢,他們是不會吃這樣的狗食一樣的東西,看著就噁心,一下午他們都不走,一個勁兒的吵吵要錢。
田家只兩個字:“沒有!”沒有第三個字。
康家這娘仨挺不住餓,只有先回家。
明知道田家的錢花光了,不容易要出來,那也得要,康家怎麼能吃這個虧?
不吃虧他們還能宰人嗎?錢出了收回就難了?
明明是痴心妄想的事情偏要肆意而為,活該倒黴。
只知道自己隨心所欲,就不想想與人家姑娘般配嗎?
沒有想過人家姑娘委不委屈?是不是這事幹的過分?
是不是糟踐了人家姑娘?只知道自己家的戶口怎麼怎麼吃香。
儘想自己家怎麼抖飄了,誓要壓別人幾頭,顯擺自己家的闊綽,儘想佔上風,沒有將心比心問問自己的心,做的事缺不缺德?
自私自利的人家,前世害得田彩雲自殺身亡。
這一世還是害了她,遇到那個流~氓,生生的把田彩雲累死了,田彩雲不死她也進不了這個身體,原主還是屈死了,她也得讓那個流~氓死,不會饒恕他的。
這些個人一個也別想得好,一個個都得為罪孽贖罪。
好好的一個快高中畢業的姑娘,就被這三千塊錢葬送掉,不是有錢嘛?藺簫就要讓康家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