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有你這樣自己挑家過日子的嗎?一個女人要撐門戶,這是不可能的,你這樣幹,你不但給孃家丟臉,還讓孃家不好做人,好像孃家不照顧你的,讓人議論孃家人無情無義,你這樣單挑,真的讓我們孃家難做人。
你要是個明白事理的,就不該這樣幹,離開莊家就應該回孃家,讓孃家給你做主。”那個王老孃說的天花亂墜,藺簫不禁嗤笑,真是腆臉不要臉,這樣的孃家也是奇葩。
“都給我滾,我不認識你們是誰。”藺簫轟豬一樣撂下了臉子,這個死老太婆真是不要臉不要臉不要臉,一萬個不要臉。
說的比唱的好聽,王氏可是沒有花過她一文錢。
“呵呵!”王老孃冷笑:“你膽敢裝不認識,你會告人,我也會告,你呀你,沒有孝道,不認老孃可是要天打雷劈的,你就等著被劈死吧,你死了還不都是我們的!”王老孃氣急敗壞,她也明白告女兒純牌兒就是白費,你就沒有資格搶奪女兒的財產,她就是嚇唬王氏罷了。
她是做夢呢,這哪還是王氏,這個她可欺負不了。
她沒有本事去偷去搶,只有訛女兒的錢財,以前在莊家她女兒雖然老實要命,可是她不敢訛莊家的財產,如今王氏自己挑家,沒有了莊家的後援,自己家幾十口,還降不住這娘幾個,奪了她的買賣,再摳出莊家的五萬兩,嘿嘿嘿!自己家可就發大財了,讓她們母女繼續掙錢,她也三天兩頭的收財產,日進斗金的買賣真是讓人垂涎,不到自己手裡,自己可是不想讓是王氏母女揮霍進去!
王老孃一聲令下:“我們今天就要住進來,這裡就是我們王家的家了,為了保護女兒我們情願白搭工夫!”王老孃理直氣壯,臉不紅心不跳,就像自己的一樣,說著就想霸佔:“王家人!全部進去!”
王老孃吩咐兒孫,急速的往裡闖。
藺簫也沒有急,隨便他們進,王老孃不禁得意:就得來硬的,好話不聽,就硬來來。
有老孃坐鎮,佔了她的買賣她能如何?只有乖乖的雙手奉上。
王老孃更得意了,看看三個兒媳婦,嘴撇的老歪,意思是沒有老孃不行吧,哪個有老孃的派頭?
三個媳婦瞥瞥小姑子王氏,已經得意起來,你能偷怎麼樣,還不是偷來奉獻我們的?
你賺錢又怎麼樣,還不是白給我們賺,就一個老孃就是要你命的,你敢違抗嗎?
王家人仗著是孃家人,認為王氏不敢把她們怎麼樣,就肆意而為。
王氏的三個哥哥也都面現喜色,鄙視了藺簫一眼。
這個老太太是真的能作妖,王氏的身份是老太太的女兒。
不能把王老孃打得滿地找牙吧?就要任她糊鬧,藺簫的意識招呼系統收藏王老孃,瞬間王老孃就無影無蹤。
這家人都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中,還沒有人發現王老孃怎麼沒了蹤影?
看王氏老實的也不反駁,三個媳婦最是得意。
老大家一家子一個不缺,老二家的也是來了兩個兒子,老三家只有一個兒子,也是跟來霸佔姑姑的財產的。
王老孃這五個孫子也是沒了蹤影,三個女人在嘀嘀咕咕,還沒有發現兒子沒呢。
藺簫卻分吩咐廚房的張嫂做過水麵,雞蛋打滷。
三個媳婦一看王氏真是屈服了,上趕著管她們飯了。
勢必要狠吃一頓,大媳婦說道:“小姑子,你得給婆婆和你哥哥們準備下酒菜,還有千年女兒紅,我們也借點光。”
這個更是不要臉的女人,藺簫就沒有睃她一眼。
等過水麵上來三個媳婦最積極,拉著自己的男人坐上座,沒有發現她們婆婆沒了,只是惦記兒子吃不著。
大媳婦爭搶往嘴裡塞。
還是老三媳婦招呼自己的兒子吃飯,沒有兒孫的影子,以為是兒孫跑出去玩兒了,大喊一聲沒有回應,她就急著自己吃,她們中午確實沒有吃飯,就等著到這裡蹭飯,起碼吃點兒好的。
沒想到小姑子那樣臉硬,生生的駁了婆婆,最後就給了這不值錢的涼麵,破雞蛋打滷誰家不稱吃。
麻利的撈麵,手拼命的扒拉,吃到了沒脖,還硬往裡咽。
撐的都不能貓腰了,飽嗝一打一口一口的食物往外倒。幾個媳婦吃完了,還沒有見著兒子們,幾個媳婦去街上喊,找不到人。
兒子失蹤了婆婆失蹤了,孫子也沒了,這是什麼怪現象?這夫妻六個就開始找人。
附近的買賣家,店鋪、綢緞莊、首飾珠寶店,連個人影兒都沒有,還是嚇著了三對夫妻。
要說孩子們悄悄出去很有可能,可是老孃鬧得那樣熱鬧,怎麼會撤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