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的大女兒婆婆蒯氏被抓進府衙,公公郝世東逃跑了。
丈夫郝嶺死皮賴臉的跟藺簫對付,要救出他娘,藺簫是不會答應的,蒯氏可是沒有少磋磨莊善玉,莊善玉被虐待得面黃肌瘦,一陣風都能颳走,滿臉是菜色,還有浮腫,看著就可憐,郝家沒有拿她當人看過一天,花了三十兩銀子就是莊善玉犯了天大的罪過,天天對善玉報復,恨不能吸乾善玉的血。
婆婆罵,丈夫打,生了一個閨女就更沒好了,恨不得她快死,換個媳婦就能生兒子,這家人是小有資產的,只是因為蒯氏太兇惡,阻擋了兒子的婚姻之路。拖拉的歲數大了,婚姻更是艱難。
郝玲三十多歲,把十四歲的莊善玉娶進門,錢氏為什麼能多使錢,就是因為男的有缺陷,大十六歲還有一個惡婆婆,不比一般人家多掏銀子,誰家的閨女給他,都是那些貪圖錢財的父母為了銀子連自己的女兒都坑。
錢氏盧春花直接剝奪了王氏的權利,把王氏的五個女兒給賣了,聘禮的銀子她們霸佔了。
莊靈玉就是要報仇的,藺簫怎麼會放了錢氏盧春花三個女人,不好好治治她們,就以為永遠能欺負她們。
郝嶺賴著不走,藺簫氣樂了:“我就沒有見過你這樣不要臉的男人,你要想走到當街被人恥笑,你就在這兒作吧。”
藺簫訓斥他一頓:“想放你娘,你就死了心吧,我不會寬恕她,因為她打過我的女兒,我絕對不會饒她!”
藺簫歘歘歘寫下了休書,扔給了郝嶺一張,讓他畫押。
郝嶺怎麼能聽話:“你莊家賠我三十兩銀子!”
“不是我收的銀子,誰收你找誰去要。”藺簫一掌砍在郝嶺的脖頸子上,郝嶺就癱倒在地上,藺簫拽過他的爪子,給他畫押。
造了兩張休書,再到府衙備案,就算完事,善玉哭訴了所有的經過,藺簫認為善玉再待在郝家,小命就沒了。
善玉的身體極不好,病懨懨的還被蒯氏奴役,早晚得被她虐待死,郝嶺心狠手辣,對誰也沒有一點情義,只會打她蹂躪她,她還能有好嗎?
藺簫徵求善玉的意見,徹底解決這個麻煩,只有休了郝嶺徹底的斷絕關係,善玉才有活路。
郝嶺滾刀肉,藺簫就得這樣對付他。郝嶺被強迫籤休書,氣了個半死,一看婚姻沒有希望了,就學了她娘,耍起了地痞的野蠻,無賴的派頭,張嘴就大罵藺簫。
藺簫氣笑了:“還真有一個有膽子的,狗膽包天了!”藺簫點了他的啞穴他乾瞪眼說不出話來。
藺簫揶揄道:“真是子肖母,你還真的傍你的老孃。”藺簫踹了他幾腳:“慫奸壞的貨!欺軟怕硬的東西!我就讓你好好看看禍害我的女兒是什麼下場?我一點兒都不會手軟!”
藺簫拎起他把他扔到外邊:“凍你個王八犢子一頓,看看你受不受教育?”
藺簫真把他扔當院凍他去了。
郝嶺被凍得想哭,就是哭不出來,想哀求饒命,啞巴了嘴。
叫天不應,叫地不靈,這個時刻,他是真的恨死王氏這個惡婦,可是形勢不比人強,想低頭都不能辦到了。
他也後悔,不如說點軟話,吧媳婦唬回家,再慢慢的收拾。
總之他不覺得自己有錯,我買的媳婦我想就打,想殺就殺。
他可真敢想,殺人是得償命的。
井底之蛙,沒有見識的東西,只知道窩裡反,遇到橫的就慫了。
等凍得丟了半條命,藺簫才給他解了穴道,藺簫罵了一聲滾,郝嶺飛快的滾,再也沒敢罵一句。
還有四個女婿沒有滾呢,想帶著媳婦兒走,藺簫像轟豬一樣轟出院子:“都滾得遠遠地!我要和女兒商量,要不要給你們休書!”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真是一點兒不假。
把郝嶺收拾疼了,這幾個沒有一個敢分辨的,趕走了四個女婿,藺簫就人讓氏的女兒聚齊,跟她們談話徵求她們的意見。
藺簫霸道的做成了休書,鎮住郝嶺,四個女婿已經戰戰兢兢。
沒敢射一點兒臭氣,乖乖的滾犢子,藺簫的心裡才暢快一點兒。
以她現代人的思想,認為王氏就是窩囊廢,沒有出息。
可是古代女子老實人就是這樣生存的,沒有後盾,沒有孃家人的支柱,哪個女子在婆家也弄不出手去。
“你們幾個都發表一下自己的意見,太受氣那些過得,我都想法兒整怵溜他們,要不就休了他們!”
五女兒莊婉玉就說,她的丈夫遲儉、公公遲連、婆婆閆氏,更沒有打過她,她婆婆就是指桑罵槐,總想不給她飯吃,她婆婆就是摳,不給她飯吃就是省糧食,看她餓急眼,遲儉就給她偷點兒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