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簫點頭說:“知道了,隨後就會到。”
“三夫人,奴婢告辭。”響鈴又行了禮,倒退兩步,轉身退去。
藺簫攜黛玉去錢氏的恆蕪院。
院子裡兩個婆子正在議論:“老夫人三番五次的叫三夫人和十九小姐,急惶惶的為的什麼?”
“誰知道,別議論吧!當心引火燒身。”另一個婆子阻止她說下去。
那個婆子吐吐舌頭,翻個白眼兒:“行了,就你心思重。”
藺簫一腳進二門,兩個婆子嚇得縮了脖子,站起來說話兒:“三夫人。”
還跟三夫人打招呼,藺簫哼一聲,沒有說什麼。
她不能跟兩個婆子計較,都是錢氏輕視王氏,下人才敢扯閒言,讓她們扯吧,有人會管她們的。
大丫環秋燕等在外間門口,見到王氏,不由得脖子還是揚了揚。
藺簫看到了她的傲氣,無所謂吧,跟她沒有什麼好置氣的,狗使的奴才罷了,狗仗人勢,自己怎麼能跟狗一般見識?
“三夫人你可來了?”秋燕的話就是在將錢氏的火兒。
藺簫能不明白嗎?
藺簫白了秋燕一眼,秋燕心裡咯噔一下,三夫人怎麼和以往不一樣了?
藺簫母女進來,禮數還是得有,藺簫福身:“母親。”神情淡淡的,以往的王氏見了錢氏總是惶恐不安,眼神閃躲,不敢正視。
今天完全變了,她的神色坦然,神色淡定,沒有畏縮,鎮定自若理所當然的態度。
她為什麼幹了錯事還硬氣了?誰給她的膽子?
“啪!……”榻邊的幾桌上一個小小的瓷碟被錢氏扔在地上,她是去砸王氏的腳面,她看到王氏沒有懼怕她的意思,直覺自己的威嚴尊嚴被挑戰,這還了得,十幾年她把王氏壓得死死的,她是逆來順受是那樣唯唯諾諾,在她面前不敢抬頭。
如今她張揚了,敢面對她?而且還是展展光光,變得像鬥贏了的公雞。
心中的怒氣噌噌的往上竄,隨後一個茶盞對上藺簫的面門砸上去,藺簫看來者不善,躲過面門,茶盞落到抬腳就能踢到的一刻,藺簫的腳微抬,腳尖接住茶盞,腳微動,茶盞就飛上榻間衝上去砸破窗紙,飛到院子砸到石板地上,就是一聲脆響,茶盞四分五裂,正砸在兩個嚼舌頭的婆子身邊,嚇得兩個婆子尖叫一聲:“娘啊!天外流星砸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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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婆子很胖,但靈活。比猴子竄得還快,一下兒衝出兩丈遠,心跳還在擂鼓,臉色煞白,再也沒有了猜謎的精神,嚇得手足疲軟,心跳過度大喘氣。
嚇到了兩個婆子,藺簫覺得痛快。
再看錢氏也是臉色煞白。嚇著了她,心裡更痛快。
“你!你你你!這是什麼行為?一個婦道人家竟然這樣粗野。”錢氏指著藺簫:“你!你想幹什麼?”她的意思是想說:你想砸死我?
藺簫專門氣她:“你老人家就是讓我來幹這個的,你嫌倆婆子嘴欠缺教育,扔給我茶盞讓我砸他們的嗎?”想氣人不要醞釀,隨口就來詞。
“你!……”錢氏幾乎氣暈了。
言歸正傳,錢氏的臉沉下來:“我找你姑跟你扯皮嗎,你自己幹了什麼還裝糊塗嗎?”錢氏質問藺簫。
藺簫笑道:“就幹了這一碼事,還沒有幹好,沒有砸住她們,很是遺憾!”
錢氏的臉子更沉:“七丫頭!你給我跪下!”黛玉一直沒有說話,她是不待見錢氏的做派,錢氏讓她跪,憑什麼?
沒等黛玉說話,藺簫接住錢氏的茬兒:“老夫人你為何要靈玉跪?我們大允朝百姓朝臣連皇帝都不要跪,老太太你為何要靈玉跪?這不合乎情理,這叫侮辱人格,靈玉是不要跪的,就是真有跪的禮節,也要有跪的原因。”
“啪!”一陣風吹來,錢氏扔出一個布包,啪嘰打在黛玉臉上,藺簫接在手裡:“啪!”還回去。
正好打在錢氏臉上。
錢氏怒極:“你……”
“來而不往非禮也,您老人家喜歡做遊戲,我們還是孝順的奉陪吧。”
藺簫的話氣得錢氏倒仰:“你……”她怎麼變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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