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原始人,學了些文字,會說話了,藺簫把日常的用具飯食動物所有的物件都起了名字,用這些東西讓他們認字。
山裡的野果,就畫上圖寫上字,就跟現代幼兒啟蒙的畫本一樣,藺簫沒有從系統往外拿紙張,用木炭畫在石板牆上。
這個方法效果不錯,就是生記硬背,過來過去的看見,怎麼能記不住。
不管是男女老少,全都學文化,知識面兒一大,就可以促進生產力。
很多工作需要文化,向現代發展是不可能,可是也不能讓原始社會持續億年。
原始人真的跟類人猿差不多,怎麼看也是動物。
藺簫雖然不習慣,可是做任務也不是她能挑揀的。
教識字教幹活就這樣一天天度過。
簡單的語言這些人學會了不少,看藺簫的眼神很熱切。
這些原始人沒有很好的智力,對男女的事,更迫切。
這些人不懂什麼是美貌,他們懂得了巫夏是個了不得的人,對巫夏有垂涎了。
很露骨,不加掩飾,赤果果的~欲~念表達出來,這幾千人算一個部落,幾百裡之外才有另一個部落。
藺簫沒來之前這些人就有領頭的,那時候他們不懂語言,也沒人能教給他們語言。
四五千人居住在這個山上蔓延二三十里。
就是採野果子,撿樹籽草籽,獵取小動物,因為他們沒有鐵器,大的動物是獵捕不到的。
藺簫取出系統的糧食種子,教給他們種植,當然的給他們提供了鎬頭鋤頭。
這叫一窮二白,要啥沒啥。
這裡天氣很暖,一年可種三茬。
青菜種子有,可是不多,藺簫就奉獻出來,這樣熱的天氣是不能種大白菜。
菠菜小白菜小蔥,就種了這三樣。
沒有鍋灶,只能生吃,可也比野菜好吃,成天採野菜也不是總有,四季常青的地帶,種菜還是最好的條件。
野菜老了就不能吃了。
種的菜一茬接一茬,自己留菜籽。
這些人就是青菜生吃沒有鹹鹽沒有大醬,也是吃的很香。
因為他們沒有吃過熟食,不知道熟了吃是什麼滋味。
這些人也沒有什麼組織,以前領頭去遠山獵取食物的人,就算是頭領。
以前連個稱呼都沒有,藺簫就集聚了成年人,開始給他們起名,這幾千人分了十個集聚點兒,自然就有十個出頭的。
這些人爬山習慣了走路特別快,分佈幾十裡地的人都來了聚齊。
用鐮刀扒了很多樺樹皮,用來寫這些人的名字,藺簫先給十個頭領起了名字。
藺簫給他們起的不是原始名,按後世人的姓氏給這十個人起了名:趙錢孫李、周吳鄭王、馮陳。
按百家姓來,往後排。
和這十個人最近的就算他們的親屬,有血緣的就跟他們是一個姓。
他們這些人繁~殖的很亂,好像誰跟誰都有親戚,真是難分。
可是還是有遠近的。
藺簫的腦袋都有被累爆炸了,也不能理清他們的社會關係,最後就是稜咯稜,大概齊。
最後分了一百六十姓,就是從趙錢孫李往後排到了百家姓的第一百六十霍。
十頭領趙猛、錢峰、孫勝、李勇、周強、吳迪、鄭林、王乾、馮蘊、陳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