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惠帝正在找皇后的錯處,一聽這話就暴怒起來:“把皇后抓起來處死!”說不上來別的就說皇后和太監有染,皇后接觸不到別人只有太監,哪個寢殿沒有太監?太監接觸觸娘娘有什麼奇怪的。
源惠帝是個瘋子,他的腦袋骯髒著呢,樊貴妃懂源惠帝的本性,知道他會胡思亂想。
給皇后栽這樣的髒非常的好使,要是外邊進來了男人,不好讓人相信,這個說法就會讓很多人相信。
皇后耐不住寂寞,消遣太監也是有的,隨人天馬行空的想,想什麼都成,總之這樣糟踐人效果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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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惠帝已經氣冒煙了,都亥時了,極扯呼去搜皇后的寢殿,有人風言皇后給太監做衣服和鞋襪。
源惠帝嫉妒心爆棚,狂叫:“搜!使勁兒搜!他跟著著去了季皇后的寢殿,親自監視著搜。
皇后的寢殿不小,只房間就有三十八間庫房下人房還不算。
源惠帝派了三十侍衛,挨屋的搜,整整半宿還沒有搜完,藺簫卻沒有看搜查的,在寢殿睡了。
源惠帝氣得太陽穴血管暴漲,突突亂跳,頭痛欲裂,得知皇后在睡大覺,氣得三尸身暴跳,恨不能一刀捅死皇后,自己這裡辛勞一宿,她卻睡了一宿大覺。
自己辛苦沒有功,沒有抓住皇后的把柄,不能將她繩之以法,這才是源惠帝最光火的,要是能除掉皇后,他也不怕辛苦,想當年自己就是太仁慈了,那個時候就該給季家來一個反叛的罪名,把皇后一起弄死,也沒有如今的麻煩。
源惠帝買後悔藥呢。
折騰到次日午時,源惠帝沒有什麼收穫,樊貴妃聽著宮人的稟報,滿腹的失望,那雙鞋呢?
這不是奇怪嗎?天知道是怎麼回事,是誰做了手腳?這不是坑人嗎?做了這麼多天的準備,怎麼就能落空?
心不甘,怎麼能心甘呢?
皇后之位勢在必得的樊貴妃苦惱極了,現在去人栽贓吧,如果讓人發現就不靈了。怎麼辦就是不死心,不把皇后弄死,自己怎麼出頭,如果皇后沒有兒子也罷,她的兒子佔著自己兒子的地位,她怎麼能死心?
樊貴妃心似油烹,滿身像著了火樣燃燒,煎熬著她的心坐臥不寧,怎麼辦!怎麼辦!讓她怎麼辦?
恨不能直接用刀捅,只恨自己沒有功夫,不能直接殺人。
樊貴妃沒有再去敢栽贓,除不掉季皇后,再把自己搞臭可就得不償失。
好不容易忍下暴怒,沒轍,忍不了也得忍,這日是不合適栽贓了。
源惠帝沒有達到願望,心裡更憋氣,可有了除掉皇后的把柄,可惜並沒有抓住實際的,真是失策。
源惠帝灰頭土臉,雖然沒有人質問他一句,也沒有人讓他難堪,可是一個皇帝汙衊皇后行為的汙點就背在了他的身上。
越是操蛋人越是要面子的,因為自己臭名遠揚,只有用假面具遮掩無恥的行徑。
氣勢洶洶的來,灰頭土臉遁,絕對是不光彩,而且是一個丈夫懷疑妻子,而且是無憑無據的,他還是一個皇帝,多疑的名聲不會抹去了,而且皇后是什麼樣人,誰的心裡沒有數兒,自己顯得太愚蠢了,謠言你也信?不相信結髮之妻,親近的人都被你懷疑,你對朝臣還有信任的嗎?
源惠帝是個純粹的昏君,他自己還要做個明君,僅管他不做人事,看他標榜的卻是仁義道德,昏君絕不會認自己是昏君,說他一個字昏,他就滅你九族。
就是殺人狂魔也是認為自己是應該殺的,也是自己對,沒有人認為自己錯了,要是知道自己是錯的,就不會那樣幹了。
謠言這東西還是真好使,再不濟源惠帝也是個皇帝,也是一個博學多才的,就是不好好學,也比沒學過的強,怎麼就信謠言?而且還是那麼荒唐的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