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氏不服:“我們要休棄的是大逆不道的潑婦,是她犯了七出之條,我們有什麼錯呢?我們是佔理的一方,她才是罪孽深重的人,休了她我們再娶賢良,我們是為的正家風,豈容忤逆之人佔據正妻之位!”
“母親!,我們攀梁家的時候就有多少閒言,現在又納右相庶女為妾,又出來多少閒言,我們的名譽已經不妙,我們當注意影響,注意錯下去,我們父子的前途就會毀於一旦,只要被皇上厭棄,就會失去一切,我們現在不能行差踏錯一步,馬虎一下兒景就會萬劫不復。”越景賢勸說老孃。
“她無子犯七出一條,頂撞謾罵長輩犯七出二條,就這兩條她就該浸豬籠,別說是休她,就是殺她皇帝也管不著,我說的不對嗎,我要面見皇上告她通天的大罪,皇帝一定把她推出午門斬首,才能消除民憤!”
簡氏慷慨陳詞,說的義憤填膺,她滿身是理,忤逆她的都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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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老孃他是勸不了了,攪事的就是他老孃,越景賢覺得好笑,男人不進媳婦房間媳婦能有子嗎,老孃就是不講理的人,這個家很快就會敗落。
人做事不能太絕,損到極致,就是物極必反,看媳婦老實,就往死裡踩,臨近死亡的人還怕什麼,死期至了,誰不拼命一回,置死地而後生。
梁秋雲急眼也是情理之中,誰臨死不掙扎呢,誰會等死呢。
母親你不能寬宏大量一點兒吧,讓這個家太平點,輕輕鬆鬆的過幾天。
簡氏招了兒孫來計議休棄孫媳,在兒子越景賢這裡沒有得到支援,正在火大,越煥然裝作不是自己的事情,對待簡氏說休妻他就能休妻,簡氏說不讓他休,他就把梁秋雲做擺設,有倆美嬌娘就夠他稱心如願的,梁秋雲是可有可無的存在,在倆妾的慫恿下他更不喜歡梁秋雲那樣死板的女人。
簡氏看說不通越景賢,就對上越煥然:“然兒!你說,是不是你受不了梁秋雲的慢待,是不是從心裡不喜歡她,是不是恨不得把她休棄,是不是恨不得她快死?”
老孃說的話越來越不像話,什麼喜歡不喜歡,不喜歡妻子就納妾,不喜歡就休妻?越景賢想到那些年母親也是逼迫他休妻,妻子是受律法保護的,不是隨手休著玩兒的。
母親也是女人,怎麼會這樣敵視女人,隨口就逼迫兒孫休妻,她的心態怎麼這樣不正常,都盼兒孫婚姻美滿,哪有成天想拆散兒孫婚姻的。
隨後門簾一挑,藺簫帶著黛玉紫鵑就進來了。
越景賢就是一怔,越煥然很悍然:“你怎麼到這裡來?”
“怎麼?這裡我不能來嗎?”藺簫眼睛一立,橫眉冷對:“越煥然!你說話好古怪,這裡是不是越家的地盤兒?”
“因為是越家的地盤,你才不該來。”越煥然一慌,就要胡說八道。
“我是越家少夫人,不是嗎?你說誰該來?”藺簫的話讓越煥然沒法兒回答,誰該來?別人家的女人該來嗎?
越煥然答不上來,飛速的蹦出一句:“你不守婦道,忤逆不孝,就是不能來。”
“你看到我忤逆不孝了?哪隻眼睛看到了?我怎麼不守婦道了?像你一樣摟著七個抱著八個了?你給我說清楚,滿嘴的噴糞,還嫌這屋子不臭?”藺簫說話就讓他們噎死,氣死一窩王八羔子才有樂趣。
越景賢震撼瞪大眼,這……這……這還是那個梁秋雲嗎?
越景賢覺得無言以對,被人家問的張口結舌。
可是越煥然還是最不要臉的,聽聽他說的話:“你忤逆不孝是祖母說的,你不守婦道就是沒有兒子。”
越景賢一聽這個兒子不會有什麼前途吧,就這個思維還想出將入相呢,真真是讓人汗顏。
為這個兒子臉紅。
藺簫哈哈大笑:“越煥然!你也不怕風大剡了舌頭,你幾年沒有進我的房門了,你讓我跟誰有兒子?”
越煥然差點栽下去,沒有想到梁秋雲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
只聽:“啪!”的一聲,簡氏的巴掌重重地拍在炕桌上:“無恥的賤~人,你竟然說出這樣的話,真真是無恥之極,不要臉的東西!丟人現眼!我們越家的人都讓你丟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