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簫怒聲道:“把她給我叉出去!”
陳武上了藺簫這條賊船,就下不去了,得罪一個也是得罪,乾脆就聽夫人的指揮,先得罪個遍。
陳武拎起小琪就往外走,藺簫吩咐道:“扔的遠遠的,太恬噪了!”
陳武把她扔出二門外,摔得媽呀!一聲叫。
小琪緊接著爬起來,大喊大叫:“你敢這樣摔我,我去告訴老夫人懲治你!”
陳武並沒有搭理他,就一個小丫頭陳武沒有拿著當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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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時間紫鵑就查出大廚房的貓膩,大廚房的大管事和喬氏勾結剋扣全府人的伙食,喬氏得大頭管事得小頭兒,喬氏拿禮物收買戚氏。
抬高菜市場的菜價,伙食高,吃食卻便宜而且缺斤短兩,飯菜的分量都抽成。
把飲食貪墨了對半,全都進了這三個人的腰包,採買是管事的人相互作弊。
雖然是哪個大戶都有這樣的弊端,沒有便宜怎麼都爭著掌家,沒油水傻子才會操心費力折騰,一個勁兒的掐呢。
可是誰家也沒有這樣貪墨坑人的膽子,也沒有喬氏這樣貪婪的。戚氏接受喬氏的賄賂,她能不知道喬氏這樣貪婪的。喬氏掌家不是一年半載,十幾年,說她不明白不是裝的是什麼,喬氏貪發了,戚氏也是得了很多好處。
就這戚氏老太太真是讓人無語,哪家有這麼一個作妖的想好也是不可能。
戚氏聽了小琪的哭鬧,氣得頭暈眼花,曹氏去傳她,就敢抗拒,誰派去的這樣一個小丫頭,她能服服帖帖的來受罰?
戚氏真想把晨氏弄死,可是在這個節骨眼兒上,祠堂的那一幕,如果晨氏死了,不是自己幹得也得給人背鍋。
戚氏幹氣不敢下手,渾身在篩糠,差點兒咬碎牙,怎麼會遇到這樣帶歹毒的女人?
她害死了人家,還說人家歹毒。
人就是這樣,總是別人壞,自己才是好人,就是殺人犯也不承認是自己壞。
不管怎麼幹的事自己是有理的一頭,她就是殺人也是別人太壞把她氣著了才會殺人。
乖舛自是,自己是永遠沒有錯的一方,恨誰就要打殺誰,誰就是惡人,只有自己是好人。
戚氏就是這樣一個人,她恨誰誰就是壞人,得不到利的人就是眼中釘肉中刺,就得除之而後快,她不順眼的人多了,全部都是壞人。
戚氏是欺軟怕硬的,她站在老太太的位置是很硬氣的,可是這個媳婦兒比她硬氣了,沒有人能治得了,她又慫了,對小琪擺擺手,意思是讓她滾出去,她是懶得搭理一個小丫頭。
可是這個小琪不是個有眼力見兒的,沒看出來老太太對她不耐煩,以為自己是老太太的人了,為老太太辦事怎麼沒有打賞?老太太是沒有想起來嗎?
晨氏那個女人實在是欠揍,老太太傳喚就不來,如果她痛痛快快的來,自己豈不就有了賞銀。
跑了一趟腿兒,老太太也應該賞賜點兒值錢的。
什麼也沒有得著,小琪不甘心,最恨的就是晨氏。
小琪是個不吃虧的,逮著喬氏女兒的丫環小雪,就是鼓搗一番,別人的丫頭都小心又小心的,唯獨小琪這個末等的丫環接觸了老太太的上房,就覺得自己是老夫人的,瞬間高了一頭,想要在晨氏身上做文章。
沒有得到賞銀她心裡憤恨,對晨氏她也沒有敬畏,藺簫沒有狠下心對付她,就讓她得寸進尺,想算計晨雨。
認為因為晨雨她才沒有得到老太太的賞賜,晨雨也應該自掏腰包賄賂她讓她在老太太跟前替她說好話,讓她少挨點兒懲罰。
這麼大點一個小丫頭,心機就這樣能算計,是那些個齷齪主子的好奴才,夠格加入宅鬥行列,有陰險狡詐的潛質。
藺簫沒有想到小琪再次的返航,藺簫正走著,讓竄上來的小琪撞了一下兒,這是藺簫,要是晨氏的話,準能讓她撞趴下。
藺簫躲過了她的猛衝,腳下一動,就著猛烈的衝勁兒,給小琪又加把力,小琪衝的太猛,腳下再失控,如那無根兒的皮球,猛然的往前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