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說的是你送給她的。”喬氏狡辯。
“誰聽說了自己的嫁妝會送人,老太太會說,你們,她的嫁妝怎麼不給我,有什麼證據是我送她的?你們倆的嫁妝怎麼不送她,她滿心滿腹的偏心你們倆,你們倆的怎麼就沒有送給她,她虐待我十幾年,她憑什麼值得我送,我把嫁妝送人,就是為的衣不蔽體食不果腹嗎?我有那麼喜歡她嗎?我被剋扣這個份上,她怎麼連一文錢也沒有接濟我?
她口口聲聲對我們母女打打殺殺,我的嫁妝會送給天天要殺我她的人?
竟然說我的嫁妝是送給了她,他嘴上掛著打殺我們母女,這個人的心得有多歹毒,我那是多少嫁妝,給誰都是一個大恩德,給了她反倒要殺我們,明顯的搶了我的嫁妝恐怕我往回要,就恨不得我死的迅速,那些嫁妝就都是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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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這樣的壞心腸,把我當傻子呢,認為我看不明白,欺負我孃家沒人天天想滅了我,這樣的黑心人花我一文錢我也心疼,今天咱們就要好好清算,當了竊賊還要理直氣壯嗎?”
“把賬本搬來!”藺簫斷喝一聲。
可是沒有一個人動,藺簫冷笑了:“挺齊心的,賬房管事何在?”藺簫先點了賬房管事的命,是紫鵑在拿著侯府的花名冊查詢到了賬房管事的名字。
賬房的管事沒有在這裡:“來人吶!”
在旁邊站著的人上前四個,藺簫吩咐道:“陳武,你去賬房讓管事帶這賬本來。”
陳武迅速的跑去,很快回來:“稟夫人,賬房管事說他不歸夫人管。”
藺簫聽了淡淡的臉色:“哼!”了一聲就放下這事兒。
“大廚房採買的賬本拿來!”大廚房的管事也沒有在這裡,藺簫命陳武去拎大廚房管事。
四個人一起去了,真的拎回來大廚房管事,大廚房管事沒有帶賬本。
藺簫眼睛一眯,對下邊眾管事說道:“誰能把大廚房的賬查出端倪,這個大廚房管事就歸誰!”
大廚房可是油水最大的地方,多少人惦記這個差事,不信重賞之下沒有勇夫。
這些管事,洗衣房、針線房、外院、內院、哪個有這個的油水多?
幾個人面面相覷,惦記這個差事,就是怕晨氏站不住腳,掌家權是喬氏和沈氏的,老夫人可是大拿,做主的還是老夫人,晨氏恐怕是曇花一現,還是自己自封的掌家人,也一會兒就得被拿下。
她連一個人脈也沒有,陳武四個人還是藺簫現收服的。
沒有一個敢接這個茬兒,恐怕沒有命幹。
“真的沒有人接嗎?”藺簫問:“給你們機會,你們不抓,你們不要可是要找人接了!”
還是沒有人吱聲,藺簫吩咐道:“雲墨接手吧!”
自然全都是疑問的目光,凌玉的丫環也就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根本沒有見識,就在凌玉身邊伺候人,她動什麼?
沒有一個人信雲墨能查大廚房管事的賬能查出來什麼?
都覺得晨氏真是沒有見識,就一個丫環就想掌管一個大廚房?荒唐,真正的荒唐!
“奴婢領命!”紫鵑答應的痛快,大廚房的毛病還用細查,禿腦袋的蝨子明擺著呢,自己可是七十多歲的人了,在紅樓是個丫環,跟在黛玉身邊多少年,可是非常見識廣的,到了現代幾十年她是公司的經理,就這點爛賬,紫鵑不要費什麼腦子就能掰扯清楚。
藺簫明知道別人不敢接這個差事,肯定落在紫鵑頭上。
紫鵑成了大廚房管事,倒黴的就是一大幫。
藺簫就是要對付那些人的,讓他們嚐嚐苦滋味兒。
紫鵑接了這個差事,那些個管事還是不看好這個沒有一點兒助力的夫人,不信她能掌控永寧侯府的大權,不定一會兒老夫人就會殺上前來,將這個夫人禁閉起來,不給她一點兒自由。
不看好她,藺簫對這些管事需要敲打一下兒,殺雞儆猴,藺簫也是會用的。
藺簫看著侯府的人員花名冊,叫了一聲內院的管事鄧氏,鄧氏不想來執執拗拗的抗拒藺簫的召喚。
藺簫的臉色黑沉:“鄧氏!你在內院作威作福,頤指氣使,助紂為虐毒打丫環十六人,逼死丫環八人,條條罪惡,罄竹難書,你已犯下重罪,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來人啊!把她送進府衙刑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