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大逆不道又怎麼樣?一個被人害死的鬼來報仇難道還沒有理嗎?
林婆子是起不來了,院子的人都面帶上了驚懼,嚇得都往後躲。
戚氏在屋裡拍桌子大叫:“沒有天理了,怎麼是這樣一個潑婦,著人拿下她給我捆起來!”戚氏聲嘶力竭的喊,真是一派無知無懼潑婦的潛質。
她還要求天理?殺人犯還要天理,她就沒有天理!
藺簫一步跨進:“好大的威風!天理是什麼?你給我說說,你餓死了我們,這就是你的天理?”
“你大膽!你放肆!你是我們凌家的人,施以家法是我的權利,你不守婦道,不讓你吃飯有罪嗎?”戚氏憤怒的對上藺簫:“你口口聲聲我餓死了你,你這是什麼鬼?你活的好好地,怎麼總想變鬼?”
“戚氏,你看不出來我是鬼嗎,我是找你索命來的,你殺了我們三個人,你還想太太平平的活著?你也是太自信了!看看我怎麼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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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簫是個大活人,戚氏怎麼會怕,怎麼也沒有看出她們是鬼,她根本就不怕。
“你這是跟誰說話呢?連個稱呼都沒有,你這是極大的忤逆!”戚氏義正辭嚴的抗議。
“我再次宣告,我是鬼,是來找你報仇的,等等我會扇你嘴巴,對著你的臉罵,你受不了也得受!”
藺簫的話讓戚氏有些懵,她一個勁兒說她是鬼,難道她真的是鬼?大白天的鬼還能出門?鬼應該是個影子,這就是實實在在的大活人,怎麼能是鬼呢?
戚氏的眼神遊離,還是散了焦距,突然驚吼一聲:“你這個鬼跟別人不一樣!你嚇唬誰呢?”
藺簫:“嘖嘖嘖!好像你真的見過鬼似的,你聽說誰見到鬼了?鬼是什麼形狀的,鬼不惦記你,你怎麼能見到鬼呢。”
藺簫句句不離鬼就想把她嚇瘋了。
戚氏眼神劇烈的恐懼,這次華麗麗的暈了。
嚇唬人這招兒好爽,狠狠地刺激刺激她,她的心臟就宕機了。
痛快的死就是便宜她,在精神上磋磨她,讓她精神崩潰,才是最好的懲治。
喬氏、沈氏、沒要打死晨氏母女,她們跑進人群,很快她們倆也過了瘋勁兒,恍惚了半天洩了殺人的衝動,回去換一身的泥巴衣服。
打扮了一陣,她的丫環稟報,老太太傳了晨氏母女,她們就等不及了,急著要給晨氏顏色看看,匆忙的往戚氏的住處奔。
進院看到的就是這一幕,林婆子癱在地上沒人敢動,瞭解情況也沒有管林婆子。
就奔了老太太房間的晨氏,今天就要她好看,敢弄她一身泥,務必得報復回去。
進門就看到老太太的狀況,狀似找到了殺人的理由喬氏眼睛一立,斷喝一聲:“給我把她拿下!”
沈氏也不落後,恐怕沒有功勞,怕喬氏搶了她在下人面前立威的機會:“不但拿下還得捆上,敲斷她的手腳!”
藺簫氣樂了,這倆女人想那個位子想瘋了,進來四個婆子,膀大腰圓,氣勢洶洶,擼起了袖子,怒目對上藺簫,領頭的喝道:“把這個殺人犯抓起來!”
藺簫嗤的笑了:“一群狗奴才!膽子不小!誰是這個家的主母,你們睜開狗眼瞧清楚!”
四個婆子不在意的淡笑:“嘿嘿,還主母呢,賬本是你管得著的嗎?大廚房是你能管的嗎,老太太拿你當人了嗎?老實的服綁吧,免得自己丟人!”
晨氏是被欺負啥樣了?連狗奴才都欺負她。
藺簫悠然的一笑:“我說一句話,你們四個老實執行我的命令,把這倆賤妾捆起來剁去手腳,否則,看到林婆子了沒?”
兩個婆子臉色一變,一個跳了一下兒腳:“嘿嘿嘿嘿!小樣兒!試試看,誰怕誰?”一個受氣包,十幾年活的不及一個奴僕,今天耍什麼威風,車道溝的泥鰍成不了龍,她還能變成鳳凰?就是小菜兒一碟,隨便吃,隨便嚼,誰還懼她一個沒有一點兒靠山的窩囊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