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鬼?我們去看看!”一個壯漢威風八面的說道:“鬼怕惡人,怕他幹什麼?大活人晴天白日誰怕鬼啊!
誰去誰去,我們一起去看看?”這個說了不怕鬼,卻要召集一幫人?裝什麼蒜,顯什麼本事,真的敢跟鬼鬥,那才是真有膽子。
一幫粗重漢子,膀大腰圓,呼哧帶喘的跑到凌家祠堂,那個婆子還癱在地上,當著人不敢爬嫌丟人,只有在地上癱著,等著有人報到永寧侯府來人弄她回去。
祠堂離永寧侯府很遠呢,倆主子都在祠堂裡暈厥呢,誰來救她啊!
幾個壯漢湧向前:“你是被鬼嚇癱的?什麼樣的鬼這樣嚇人,我們可不可以進去看看?”
人家的祠堂不是外人隨便進,永寧侯府是權貴他們更不敢進,所以才發問。
婆子別看嚇得這樣,鄙視人的本事還是沒有嚇掉,聽了壯漢的言語,不由譏諷道:“誰家的祠堂是你可以進的嗎?不知道於理不合,真不懂得大家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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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子撇嘴,永寧侯府的祠堂也是你一個百姓肖想進的嗎,有那個資格沒有?鄙夷的表情讓這個壯漢看得真真切切,壯漢也是覺得自己逾越了,理虧就不能說什麼。
壯漢退縮回去,和那幾個壯漢在人群裡打聽永寧侯府祠堂怎麼就鬧鬼了。
壯漢甲問一個人群裡看熱鬧的老太太:“大娘!永寧侯府怎麼鬧鬼了?”
老太太挺痛快的:“我也是才聽說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打聽不到新聞,人們心癢難耐,都在互相的問著。
祠堂裡喬氏和沈氏可醒過來了,沈氏心急的問:“晨氏!你怎麼沒死?”
“說的是p話,餓了三天三夜水米不沾牙,你不死啊?”
藺簫的話讓沈氏忽忽悠悠的:“你要是死了怎麼跟活人一樣!”
“她活著又怎麼樣?餓了三天也沒有力氣掙扎了。”喬氏這話意味很好明白,藺簫她們沒了力氣,她們要整死她們。
藺簫笑得溫和:“那麼就快動手吧。”
喬氏給沈氏使眼色兩人齊刷刷的拎起香爐,對上藺簫的腦袋砸下來。
藺簫示意黛玉倆快快衝出去,紫鵑黛玉跑得飛快,藺簫緊隨其後。
看熱鬧的人離著祠堂有二十丈遠,祠堂的永寧侯府的,沒有百姓敢靠近,只是老遠的看著。
黛玉和紫鵑飛快衝到人群面前:“救命!救命!救命!”兩人亂亂的喊著:“永寧侯府的倆平妻殺人了!殺人了!殺人了!”
兩人驚懼的喊,鑽到人群裡。
藺簫在喬氏、沈氏不遠處跑來,看熱鬧的全部震撼,只聽喊,不見人,也沒有驚掉下巴,看見了一個女子跑在前邊,後邊追著兩個,二人手舉香爐砸向前邊的女子。
藺簫摔了一個跟頭,兩人見是機會,再度的猛衝,根本沒管有看熱鬧的,她們像瘋了一樣,就是要先弄死晨氏,就要她嫡妻之位,先把程氏整死,那個位子她們倆再爭,各有各打算。
人群真是震撼,明目張膽的殺人,不是誰都敢幹的,這一刻,黛玉和紫鵑的宣傳效果不錯,都知道殺人的二女子是永寧侯的兩個平妻,被她們追著奪命的是永寧侯的嫡妻,也就是那個跪了三天祠堂,水米不許粘牙的被踩在腳下的嫡夫人晨氏。
黛玉和紫鵑還在裝得瑟瑟發抖,百姓不禁同情,看看永寧侯府的嫡妻嫡女餓得多瘦,看看兩個平妻胖得流油。
本來晨雨母女三人在朝堂跪著,又冷又餓又渴,覺得沒有活路,就咬舌自盡,滿嘴的血,一道道的粘在臉上,形象非常的悽慘人餓的瘦了三圈兒。
來看她們死沒死的沈氏,喬氏還嫌她們不夠瘦,還說她們滿面紅光,這心眼子真是狠,恨不能能把人剁成肉醬才能稱心如願。,就藺簫頂著晨雨的身體衣服髒亂,蓬頭垢面,面黃肌瘦,滿臉慘兮兮。
黛玉紫鵑也是頂著這樣的身體,一看就是慘絕人寰,還有在後邊追殺的兩個,人們不由都憤慨了:永寧侯府就這樣無法無天,什麼平妻,天下哪來的平妻,純粹就是賤妾,兩個庶女怎麼能變成永寧侯的平妻?
這家人也沒有道德倫理,殺妻滅子的行徑就不怕遭報應,永寧侯府還能腆臉站在貴族之林,有這樣不要臉的嗎?
議論聲四起,沈氏、喬氏一下子沒有砸中,怎麼能甘心,這倆人好像犯了失心瘋,正是,藺簫給她們優惠了催瘋散,兩個女人就失了理智,一心就要殺死晨氏。
就這樣一個執念,操控這倆人殺人示威,根本就不能拉回理智,想殺人也是到了府裡,在大街上當眾殺人,起碼這個人得是瘋子。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古代的法律也是嚴酷的,殺了人能跑也不能光天化日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