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古到今,哪個女人,特別是一品誥命夫人有幾個主動和離的,和離之後就丟了封誥,哪個女人捨得?
霍淵有些興奮,和離好,就能扶正莊林娘做正妻,一品誥命夫人應該給莊林娘才對。
青梅竹馬的勁頭刺激著霍淵,經常衝動就想休妻,她提出和離,再好不過了,霍淵大喜,就給庒氏念這個奏摺。
那上頭是古文,文縐縐的和平常說話不是一個路子,庒氏聽不懂,霍淵就給她講解,霍淵不學無術,還是讀了幾年書,這個奏摺他還能理解。
庒氏聽完臉色大變,看霍淵的高興,庒氏心裡氣大了,和離拿走嫁妝,兩個孩子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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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走?帶哪裡去?
她是不會允許的,就是讓他們死,也得死在這裡,想出這個門兒,她怎麼會放?
庒氏搶過奏摺,麻利的撕掉:“想得美,死了才能出這個院子,活著就給我老實待著!帶走霍家的孩子,就是養不起弄死也不會給她,還想要嫁妝?更是做夢!”
庒氏氣得就要撓炕蓆,藺氏何時這樣硬氣過,怎麼會突然性情大變,不但翻臉,而且狠辣無情,早就應該弄死她,剩倆崽子比捏螞蟻容易的多。
沒想到她能力大無窮傷了幾個人,和離誰怕誰?她沒了誥命就好收拾了。
霍淵神思恍惚的:和離他既高興,能扶莊林娘上位了。
他又失落,自己被嫌棄了,落了他的臉面,他的尊嚴,他的男子漢大丈夫的形象。
他被人狠狠地扇了巴掌,覺得是太晦氣了。
藺簫找到藺湘楠進宮的牌子,求見皇后。
沒想到皇后痛快的召見了她。
皇后派了大宮女到宮門口接她,就這麼順利的進了宮。
藺簫給皇后問安,大禮參拜了皇后,皇后面上滿是和善,談到奏摺和離的事,皇后不置可否。
按理說凌秋娘是純貴妃的妹妹,凌秋娘給霍淵做平妻,都是有純貴妃的力量,霍家庒氏是個貪圖利益的毒辣婆婆,看藺湘楠沒有助力,嫌棄得要死,弄個侄女瞎攪和,弄了個平妻欺負藺湘楠,隨後又來一個凌秋娘,霍家出彩兒的弄了倆平妻,真正的世家大族哪有這樣胡來的,寵妾滅妻就是世人接受不了的。
世家大族都得要臉面,唯獨庒氏不在乎,她也不是完全不在乎,只是得寸進尺,試著來看藺湘楠是個軟包,捏軟包是很舒服的,所以只是一天比一天上臉,要藺湘楠的嫁妝銀子,藺湘楠不敢不給,隨後就是東西珍寶,越要越來勁兒,這窩囊廢太給她力了,就養成吃光花淨還看著不順眼,覺得弄死也不是問題,就肆無忌憚起來,瘋狂,跟兩個平妻天天算計藺湘楠,往自己的腰包揣。
莊林娘是庶女,凌秋娘也是庶女,都沒有多少嫁妝,庒氏倒是嫡女,可她爹是個小將軍才五品官。
也不是商人世家,沒有什麼底蘊,錢少啊!霍家老爺子不在乎門第,她勾了兒子,兒子樂意,老爺子就允了,庒氏更沒多少嫁妝,所以這三人看到藺湘楠的嫁妝眼紅。
皇帝賞賜的那些珠寶銀錢穿的戴的,更晃花了這三人的眼,就往死裡盯上了。
藺湘楠一次妥協,很快就來第二次第二次妥協了,三次四次……嗖嗖嗖地一次比一次快,真是謀奪了,就賞賜兩個平妻,三個人狼狽為奸,睡夢的算計。
乾脆也是習慣,只要庒氏一張口,就立刻到了她手裡。很快皇帝的賞賜就到不了藺湘楠的手裡,進府宣讀了旨意,庒氏就開收她的賞賜。
皇帝可沒有賞賜過霍家,霍家沒有什麼功勞,無功不受祿,皇帝憑什麼賞他們?
不用張嘴要了直接沒收。
這十幾年多少錢,讓她往外吐?肉疼!
只想佔便宜的女人心最狠,不如意了就要把恨的人都滅掉,藺湘楠沒有反抗,所以她們娘仨才活的長點兒,這被栽個髒,還有把霍林玉餓死。
不狠能顯得出她這個老誥命的威風?
藺簫進~宮~的訊息迅疾到了庒氏耳裡。
庒氏再次宣召兒子想對策,霍淵提議讓凌秋娘去找純貴妃說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