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高手如雲,想滅誰還不是手到擒來?
不是他乾的是誰幹的?
不但鄭長河這樣懷疑,胡氏更是疑心重的女人,當然的就懷疑七王爺,因為臧師爺幾次點化鄭長河要出血給七王爺,鄭長河裝不懂。
七王爺就來了這一手兒吧。
也怪不得鄭長河夫妻懷疑,七王爺真的是值得懷疑。
七王爺為了奪嫡,正在籌集錢財,不擇手段,拼命斂財。
這麼巧,七王爺就背了這個大鍋,他不背誰背?誰叫他害鄭長林的。
安定侯府徹底癱瘓,連下人的月錢都開不出來,欠下了下人幾個月的賬,千畝地的收成下來還早呢,鋪子的掌櫃看鄭長河窮的穿不上褲子了,就開始算計鋪子的收入,收入一下子就減了大半。
有利可圖誰不幹?傻子才對這樣的主子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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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簫附體的胡氏的女兒鄭寶月,天天昏迷不醒的還能出氣兒,晚上入寢後,藺簫就探訊息。
白天就讓鄭寶月像個死人兒。
今天晚上藺簫去了七王爺府偷聽,已經大坐坐了,七王爺的書房還是燈火通明。
臧師爺正跟七王爺閒聊,讓藺簫聽了正著,七王爺說道:“臧師爺你說鄭長河說的鄭長林那個女兒已經死了,說是給鄭寶月看病的路上遇到了鄭秋月凍死在一個破廟裡,真的假的。”
“說是胡氏說的,鄭長河也沒有看到,胡氏說那個丫頭逃跑幾個月了,正好在破廟裡遇到她的死屍,誰知道是真是假,這個我們不要理會,一個小丫頭活著也報不了仇。
其實我們就是不讓他殺鄭長林,她也不會放過鄭長林的,軍隊裡的人是他十年前就安插進去的,只是和我也的意志巧合了,讓他得了便宜,成了侯爵,如果沒有王爺對他好,一個庶子能繼承侯爵嗎?
他這個沒有良心的,還製造假象矇蔽王爺,轉移了錢財,真是夠黑心的,知恩不報,這樣的白眼狼,王爺還要保他的侯爵嗎?”
七王爺眼裡閃過尖刀子:“侯爵?他配嗎,殺兄奪爵,狼子野心,禽獸不如,很快他就會得到報應!”
“王爺!對待這樣的人就不能有情義。”臧師爺歡喜說道,如果把安定侯府滅絕,千畝良田,二十多鋪子就是他臧師爺的戰利品。
這幫傢伙是真貪,一個鼠須的師爺貪心也是這樣大發。
臧師爺心裡想著好事,臉上就得意起來,興奮已極,心裡樂滋滋的,他要發財了。
臧師爺很快就大轉了話題,談論太子去江南賑災的事。
“探清沒有?太子何時啟程?太子救災可是一百萬兩雪花銀,我們務必順利到手,不能有失,記住訊息嚴密封鎖,不能走漏一點兒風聲。”
“是!王爺!”臧師爺信誓旦旦的說道:“這樣大的事,關係王爺的江山社稷,怎麼能走漏一點兒風聲呢,百分百的成功,那是國庫三成的錢,我們務必到手,走漏了一點風聲就是萬劫不復,怎麼能疏忽。”
七王爺說道:“嚴密的佈置,日子準不準?”
“準的,那個窩囊的人身邊是王爺的親信,還探不準嗎!”臧師爺得意的說道,滿臉的紅潤,鼠須顫抖抖的,滿臉的激動。
“真得小心,他也不是傻子,不要輕敵,他也不能不防著我。”七王爺眼裡閃過貪婪,一百萬必須是他的,管它是什麼錢,管它死多少人,他的大業才是第一,這次奪得一百萬,太子就徹底的完了,丟了救災款,能不是死罪嗎,就是他是太子死不了,也是終身囚禁。
他這輩子就別想好了,等著自己登基後就殺了他。
如果這次既得了錢,再殺了太子,就是完美的大計,也是天助我也!
七王爺在打著美麗的算盤:“在哪個地方設伏?”七王爺急著問。
“太子還有十天走,在牛頭山最險峻最凹的鴨嘴谷設下埋伏,高手五十,絕對跑不了他們!”臧師爺的計劃已經完美,說的板上釘釘,肯定得很。
“呵呵呵呵呵!”藺簫大喜,這樣重要的訊息還是洩露了出來,隔牆有耳,這不是隔牆的問題,正好讓她聽了正著,他們絕不會發現她,故意布迷陣的。
看他們志得意滿的德行,藺簫就來氣,主謀害死鄭長林的就是七王爺和鄭長河,要為鄭秋月報仇,就得殺了這倆陰謀家。
藺簫沒有立即走,繼續聽他們的算計,聽聲真好,什麼秘密都能聽到,要是自己沒有這一趟,太子絕對會讓鄭長河算計死。
臧師爺和七王爺研究到深夜,把搶劫賑災款計劃的嚴嚴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