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心雙重愉悅加持,明思很快到達頂峰,一瀉千裡。
霎時之間,她渾身失力後仰,彷彿靈魂脫殼,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
裴長淵眼疾手快將人撈回懷中,低聲笑她,“看來娘子很滿意為夫的伺候。”
明思杏眸迷濛,瞧見了男人水涔涔的薄唇,嗚咽一聲,緊緊地趴在男人懷裡,嗓音聽著快哭了,“好丟人……”
男人瞧她這副嬌怯的模樣,低沉嗓音裡帶著幾分饜足,“舒服嗎?”
眼看著她在自己舌間綻放,竟比他自個得到紓解還要暢快。
她的一喜一嗔,本該由他掌控。
明思因為太過刺激而小聲抽噎,爽感與羞恥互相拉扯,逼出一身汗,肌膚黏膩細滑。
裴長淵接連愛\撫,哄了好半晌,又抱著她洗漱了一遍,才回到床榻。
“膽小鬼。”裴長淵笑她。
明思雙頰還是紅的,心跳聲到現在都沒停下來,縮在被子裡不敢看他。
裴長淵卻不肯放過這般動人嬌嫩的明思,掀開被子,追著與她親吻。
才親過那地方的嘴唇,又來親她,氣得明思不斷推拒,“好髒……”
裴長淵哭笑不得,戲謔道:“你自個也嫌髒啊。”
“不髒,是甜的,”裴長淵沉聲誘哄,吻住檀口,“你嘗嘗。”
“不要——”不過二月,明思卻覺得已至盛夏酷暑,熱得她要燃燒起來了。
奈何明思正是無力之時,輕巧就被男人攥緊了手腕,親得她喘聲不斷,慾海浮沉,哪裡顧得上什麼髒不髒,連何時睡著的都忘了。
翌日醒來,明思躺在床上愣了好久,遲遲沒有回神,昨夜那一幕仍在腦中回響,實在無法想象,太子能紆尊降貴為她做的那個地步。
男人口中的愛意太過虛浮,輕信不得,但行動卻做不得假。
明思拉高被子,將臉埋入黑暗中,能聽見自己砰砰的心跳聲。
她想,太子真是情場高手,任何一個女人都會忍不住沉溺其溫柔之中。
連她也不例外。
一次親密接觸,無聲拉近了兩人的距離,風荷苑春風拂蕩,情意融融。
立皇長孫一事隆盛帝雖未下達旨意,但總在朝堂上被提起,皇上不拒絕,也沒答應,態度不明。
正是因為這種態度,越發讓人覺得皇上有意於立皇太孫,否則直接拒絕不就好了,猶豫什麼呢?
如此一來,明家成了京城的香餑餑,連範文翰開的商行,都跟著水漲船高,生意火熱。
在一切欣欣向榮之際,西北卻突生變故,韃瓦率軍突襲,並且來勢洶洶,久戰不歇,孟紹成率兵抵禦,連夜轉移百姓。
打仗需要兵力,也需要銀子,立皇長孫一事就這麼悄無聲息地被壓了下去,眾人都在議論軍餉與糧草一事。
這些年國泰民安,大梁的國庫倒是充裕,用不著犯愁。
只是裴長淵總覺得這件事疑點重重,韃瓦的進犯彷彿有預謀一般,在這個緊要關頭打得眾人措手不及。
一面防備著魯王等人,一面籌備西北一事,裴長淵近日忙得團團轉,連著幾日歇息不到兩個時辰,免得回風荷苑打攪了她好眠,索性在古拙堂就寢。
偏偏在最緊張忙碌之時,隆盛帝忽然昏厥。
宣太醫一查,皇上竟是中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