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送飯,少年惡魔銀宵看著她懨懨的小臉,忍不住出聲問。
被滿漢全席釣了好幾天的餓死鬼白梔艱難扯唇,“哈哈,有嗎。”
可惡,吃又吃不著,走又走不掉,每天就在那裡饞她。
還是雪萊好。
這個魔主不是狗,卻比狗還狗。
銀宵:“是和我主鬧矛盾了嗎?或許我可以出出主意。”
白梔掀起眼皮,一臉平靜:“他養胃,你有辦法嗎?”
銀宵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她說了什麼,耳根通紅起來,“這、這個、我……”
白梔沒精神聽他結巴,關上了門,倒回小沙發裡。
這幾天根據她的喜好,屋子裡添了不少東西,白梔抱著小抱枕,抬手用光凝成一把小鑰匙。
鑰匙倒是藉著耍流.氓摸清了,逃跑路線也研究好了,但她不清楚他的行蹤,萬一他就在附近,一出門被逮住就完了。
晚上,到了該睡覺的時候,魔主不出意外的回來了。
白梔看他一眼,抱著枕頭爬上床,乖巧在角落睡下。
她不作妖,魔主反倒奇怪了,淡淡看她。
“今天又想做什麼?”
白梔扭頭瞅他一眼,沒理,抱著枕頭繼續睡。
後頸被冰涼的手指捏住,白梔猝不及防被冰一下,縮了縮脖子,“別碰我。”
修長指骨從後頸挪到下巴,掐起來,白梔腦袋抵在他腿邊,倒著看他,依舊看不清他的臉,但聽到他冷淡的嗓音落在頭頂。
“昨天沒給你摸,鬧脾氣了?”
白梔涼涼吐字:“不止昨天吧。”
除了第一天摸到了胸口,這幾天連根手指都沒碰到。
青年兀的笑了聲,“就這麼想摸?”
“不想,我暈奶。”
白梔拉開他的手,扭頭繼續睡,光摸有什麼用,又吃不到,照樣還是餓著。
不如省點力氣睡覺。
要不說這個惡魔之主比狗還狗呢,她不鬧騰了,他反倒不安生了,她睡得正香,被從被窩裡揪出來。
她抱著枕頭不願離開,硬生生被抱起來,走進沐浴房,把她端放在了門口小凳子上。
然後……這狗就自己解衣服洗澡去了。
白梔:“……你洗澡拽我起來幹什麼?”
青年解開衣服,大片光景露了出來,惹眼的白,白梔連忙別開眼,聽到入水的聲音才轉過來。
看著他靠著池邊,溫泉水只漫到腰腹,漂亮鎖骨和下方的盛景都露了出來。
他泡澡泡的慵懶散漫,目光也懶洋洋投過來。
“作為寵物,不應該在這種時候看護你主人的安全?”
真把她當小貓小狗了嗎!
白梔被他氣得磨牙,但想做什麼也沒辦法,只能惡狠狠盯著他,以此讓他感受自己的憤怒。
青年卻格外淡然自若,悠悠瞥她一眼:“現在不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