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傳來的觸感格外的軟,兔尾巴軟綿綿的並不大,一手就能攏在掌心裡。
小熊執事頓了幾秒,隔著衣服緩慢替她按摩了起來,只不過他並沒有按摩兔尾巴的經驗,一點點按揉,“白梔小姐,這樣力度可以嗎?”
“可以。”
自己按摩和別人按摩的感覺完全不一樣,白梔很快舒服得哼哼唧唧的,頭頂的兔耳朵也鑽了出來。
原本粉白的兔耳由於惡週期的緣故變成了黑粉色,多了一種別樣的可愛味道,隨著按摩的動作輕輕抖了抖。
白梔微眯著眸子,目光掃見託盤上的玫瑰精油,“怎麼不用那個?”
小熊執事頓了頓,“白梔小姐,那樣的話,要把兔尾巴露出來。”
白梔睨他一眼,“我又不傻,當然知道。”
她抬手推搡他的手臂。
“我要用玫瑰精油按,快點。”
誠如白梔所說,他從來沒有拒絕過她的要求,這次當然也不例外。
小熊執事指尖挑起輕軟的布料,綿白的兔尾巴一下露了出來,在空氣中跳了跳。
之前只是聽她的形容,現在真實地看到了兔尾巴被欺負的慘狀,小熊執事眼底只有心疼,擰開玫瑰精油瓶,蘸了一些在指尖,小心地抹上去。
“唔。”
女孩忽的出聲,小熊執事抹精油的動作停下,“我弄疼您了嗎?”
“倒也不是,”白梔垂眼看著兔尾巴,“不是疼,是癢,你動作太輕了,像給我撓癢似的。”
她抬起眼,漂亮冰藍眸子有些不悅,“我都說了不會給你巴掌了,你這麼小心翼翼幹什麼?”
“……”
小熊執事動作掌心揉上精油,覆上她的兔尾巴緩慢按摩起來,溫聲開口:“要是痛了就告訴我。”
“這樣會痛嗎?”
“不痛,右邊再按一下,右邊很痛。”
白梔舒舒服服享受著他的按摩服務,一開始還好好回答,後面就有一搭沒一搭的應,哼口氣。
小熊執事抽空抬眼,看她像只慵懶的小貓,沉浸在按摩帶來的舒適中,任由自己的尾巴被別人抓在手中,捏扁搓圓。
“白梔小姐。”
“嗯?”
小熊執事垂下眼,好似無意識地輕聲:“要是您再‘壞’一點就好了。”
這樣的話,或許就不會經歷那些痛苦了吧。
慵懶的貓兒一下睜開眼睛,語氣不滿:“什麼意思,你覺得我太壞了?”
她一下炸了毛,抓住他的手一個翻身,把他壓在了底下,坐在他腿上。
白梔冷著一張小臉,隨手把衣服拉下去蓋住兔尾巴,緊盯著他的熊玩偶頭套,兩手按上去往上摘。
“讓你給我按摩一下就是壞了?不準戴頭套,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不滿……唔!”
還沒摘掉,手腕忽然被冰涼的指節緊緊攥住。
緊接著一陣天旋地轉,白梔身陷進了伊甸玫瑰的柔軟陷阱中。
身前的青年似乎有些慌亂急促,攥著她的手腕壓在兩側,將她牢牢困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