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壞習慣。
白梔沉浸在濃鬱的紅酒香中,迷迷糊糊承受著他的吻。
被他親得時間太久,紅酒的味道浸透過來,她本來沒醉的,現在都有點暈暈乎乎的,原本圈著他脖頸的手臂無力落下來,搭在他肩上。
“欸……!”
腰間一緊,身體忽然騰空起來,白梔懵了一下,掀開一點眼皮。
看到男人抱著她朝窗臺走去,把她放在了月光下的飄窗上。
白梔穿著他的寬松黑襯衫,領口兩顆釦子鬆散開,露出精緻小巧的鎖骨。
襯衫下擺剛好蓋過大腿根,一雙白皙的腿就這麼露了出來,膝蓋和微微蜷起的腳趾都泛著微粉。
還不待她想明白他想做什麼,男人手按在她膝蓋上分開她的腿,擠進這片空間站著,旋即就壓了過來。
指腹扣住她的後腦,吻住了她的呼吸。
白梔頭頂的粉白兔耳朵一顫。
纖細手指蜷起無力撐著窗沿,細細的腿彎夾著他的腰身,眼尾泛紅,就這麼又被親了上來。
“唔……”
親吻的姿勢由剛剛的平視,變成了居高臨下,她像是上位者坐在高位之上,而他灼熱指骨扣著她的後頸,以下犯上。
白梔暈暈乎乎的思考,為什麼忽然換姿勢?
她很快就知道了問題的答案。
唇瓣被親得有點充血。
灼熱指骨緊緊扣著她的後頸,像是貓科動物的好奇心一樣,舌尖在她唇瓣描摹了幾下,抵開她的唇瓣,探了進去,探究著裡面的秘密。
濃鬱的紅酒味侵襲進來,白梔腦袋發暈,想著要攻略他,就沒有阻攔他的探入,在他舌尖抵上齒關的時候,乖乖張開給他親。
但他的好奇心實在旺盛。
從上顎到牙床,一點一點探索過去,每一處都沒有放過。
她被親得嗚咽一聲,身體顫慄了下,頭頂的兔耳朵不住顫抖。
白梔受不住想要躲開,身後卻就是窗臺,她腦袋最多隻能抵上玻璃。
不過他也不會給她腦袋撞到玻璃的機會,因為他灼熱指腹正緊緊扣著她的後腦,壓著她吻得更深。
軟熱的小舌頭被他的舌尖勾著纏,逗著玩一樣吸一下,在她難受嗚咽時又松開,舔幾下以作安撫,同時掌心包著兔耳朵輕揉幾下。
白梔也終於明白過來忽然把她抱過來親的原因。
剛剛的姿勢太矮了,他那麼大一隻,半蹲在那裡親她實在拘謹,完全放不開。
舌尖被親得有點發麻,白梔眼尾含淚,他、他剛開始的時候那麼生澀,很明顯是第一回親親,怎麼這麼會玩?
白梔被親得實在受不了了,不知道是不是他體溫太高的緣故,連帶著她也覺得熱得難受。
正糾結要不要推開他,忽的想到自己現在是醉酒狀態,當然是要隨心意來。
於是一下咬住他的舌尖,兩手推搡著他,唔唔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