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冰涼蛇尾纏弄著她的腳踝,她垂眼偷覷了一眼,尾尖正愉悅撥弄著白皙腳趾,像是在玩一樣。
而身後的青年也懶洋洋擁著她,下巴埋在她頸窩裡,跟抱玩偶似的抱在懷裡。
白梔小臉僵硬,無可奈何閉上眼睛,“不過看在談過一場戀愛的份上,前男友,能不能快點動手?”
她真的很怕蛇欸,之前那麼一條小蛇她都不敢摸,別說這麼——大一條蛇了。
她一看就頭皮發麻,更別說被纏著了,緊張得汗毛都立起來了。
話音剛落,身後的青年氣息忽然沉了下來,周圍空氣也愈發陰冷凝重,彷彿要凝出水來。
而後白梔感覺到纏在腳踝的蛇尾遊移開。
她以為他聽進去了,正想鬆口氣,下一秒,那抹陰冷複而又貼了她的小腿。
緊接著,沒有睡裙的衣料阻隔,毫無隔閡地纏上了她的大腿,纏得很緊,尾尖似有若無地觸碰內側,掃過細嫩面板。
白梔被激得兔耳朵都支稜起來了。
他不會是要像蟒蛇一樣絞死她吧?
……這也太折磨人了,能不能換個痛快點的方式?
白梔緊張地想著,正想回頭跟他再商量一下死法,脖頸忽然傳來柔軟與刺痛的觸感,原本抵在她肩上的青年低頭咬住了她的脖子。
尖銳的牙齒毫不留情刺破了面板,像是注入了什麼冰涼的夜體,白梔疼得微微皺眉,是毒嗎?
他想毒死她?
……總比被蟒蛇絞死好,白梔這麼一想就心態十分平和地接受了。
白梔就這麼安靜地等著,等啊等,結果等了好幾分鐘,側臥著胳膊都壓麻了,也沒等到毒發。
白梔:。
白梔終於忍不住開口:“你給我注入了什麼?”
窗外又開始下雨了,雨水打在玻璃花窗上,滴滴答答的。
青年在她脖頸上吸出顆紅痕,終於心情好了一些,滿意的稍稍抬起腦袋,微啞的嗓音落在她耳畔。
“一些能讓你更好地接納我的東西。”
白梔有點懵:?
見她不解,青年抽出一條摟在她腰間的手,不急不緩地抬起,捏了下她頭頂的兔耳朵。
粉白兔耳只是被他的手輕輕捏了下,就猛地一抖,從他手中抖出。
反應這麼大,白梔都愣了一下。
她後知後覺地感覺到難耐,那輕輕捏的一下彷彿透過了皮毛捏進了裡面,感官比之前放大了數倍。
與此同時好像還多了些別的感受,在冰冷的蛇尾纏著的那裡,有些無力又難受,她沒忍住抖了下小腿。
她的舉動全都被身後惡魔收入眼底,他輕輕笑了一聲,下頜抵回她頸窩,呼吸灑落耳根,“感覺到了嗎?”
白梔還是不明白,“什麼?”
她被害怕的可怖蛇尾如獵物般一直纏著,精神一直處於緊繃狀態,還被問莫名其妙的問題,也有些惱。
兔子的debuff還在,她嘴比腦子快,語氣不自覺就帶了點怨氣,“你到底想幹什麼啊?”
空氣安靜了幾秒。
“不明顯嗎?”
白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