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梔點頭,頭頂兔耳跟著一晃,她小聲控訴道:“我之前怎麼叫你停你都不停的,還堵住我的嘴巴,越親越重。”
青年喚出一朵金蓮,凝出馥郁香氣的濃鬱蓮露,語氣淡定:“第一次交尾沒什麼經驗,一時沒忍住,以後不會了。”
白梔耳根發燙,正想說什麼,忽地被抱起來轉了個身,正對著坐在他懷裡。
她懵了下,“做、做什麼?”
青年垂著銀白眼睫,在指腹蘸了些帶著藥香的蓮露,“給你的傷口上藥。”
白梔連忙按住他的手拒絕:“不用了,我已經抹過藥了。”
青年抬起淺金色的眸子,另一隻手隔著衣服輕輕點了點她的傷口,“這裡藥味已經很淺了,被吸收完了,你沒感覺到疼麼?”
他這麼一說,白梔才注意到,原本清涼的感覺褪去,有點開始火辣辣的疼起來了。
只是她一直緊張著,忽略了傷口的疼。
白梔糾結了一會兒,還是想通了,反正兩人更親密的事都做過了,這傷都是他弄出來的,讓他上個藥怎麼了?
而且一直不上藥,疼的也是她自己。
這麼想著,白梔就心安理得起來,松開了按著他手腕的手指,“那你來吧,記得抹藥的時候要輕一點。”
她說完又想起什麼,兇巴巴地囑咐,“只許上藥,不準做別的!”
話剛說完,就被溫涼指腹捏著小臉,結結實實親了一口。
“像這樣?”
白梔氣惱地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漂亮臉蛋,銀發金眸,看起來十足的清冷,卻實打實是條黑心蛇!
白梔決定不理他,別過腦袋去,等上完藥就倒頭睡覺。
溫涼指腹探入刺痛的傷口,冰冰涼涼的藥膏一點點撫慰過泛疼的嬌嫩面板,清涼緩慢散開。
他邊上藥還邊親她頭頂的兔耳朵,白梔一開始覺得生氣,不想給他親,後面慢慢的不再感覺到傷口疼,就哼哼唧唧隨便他了。
小熊執事的藥膏是用各種珍貴藥物調配出來的,而他的藥是金蓮中的蓮露,似乎是他的神力,不對,是惡魔的力量?
白梔也不清楚,只知道藥膏的效果很好,很快就連傷口最深處嚴重的地方,也慢慢恢複了原狀,一點疼痛都沒有了。
上完藥,白梔腦袋懶洋洋靠著他的肩,正打算滑下去睡覺,卻見他又挖了一塊冰涼涼的藥膏,指腹一送,推入了已經痊癒的傷口中。
白梔有點懵:“你在做什麼?”
溫涼指腹將藥膏一點點在傷口中抹勻,然後離開,馥郁的金蓮藥香將白梔團團籠罩。
青年扶著她的腰,掐著她的小臉轉過來,在濃鬱的藥香中親了上來,深深沉沒,將她不可置信溢位的嗚咽聲都吞掉。
白梔瞳孔微縮,滿滿的是不可置信,手指攥緊他的手臂,顫著嗓控訴他,“你說了不親我的!”
青年輕輕啄了啄她的唇角,“嗯,在傷好之前。”
跟她玩文字遊戲是吧!
白梔氣得眼眶泛紅,被他親得眸子含著可憐兮兮的淚珠,在眼尾一顫一顫的。
壞蛇,黑心蛇!
少女在他懷裡乖乖被親,濕漉漉的眸子泛著紅,眼尾像抹了春日桃花的粉色,頭頂的粉白兔耳跟著一抖一抖的,格外可愛。
京燭看著看著,佔有慾愈發失控,沒忍住又重重親了下她,在她悶哼出聲時,吻住她的唇瓣,抵開齒關,和她的小舌頭纏。
蛇蛇的惡週期似乎結束了,這次並沒有變出蛇尾巴,就是正常的青年體型,親她的時候也沒有了那種會把她親死的恐怖感覺。
因此白梔還算適應,沒有太抗拒被他親。
親著親著,她甚至開始神遊天外,在思考該怎麼在這種情況下去攻略別的角色。
她小眉頭皺著,副本明明說了是“亡夫”,為什麼他還活著?
是系統出了問題嗎?
她的思維忽然被狠狠親碎了,青年察覺到她的不專心,咬了下她的唇瓣,重重地親她,“你在想哪個男人?”
白梔被這一下親得猝不及防,用力扯了一下床單,枕頭被她這一舉動甩到了地上,還壓倒了床頭櫃上的花瓶和相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