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最近怎麼越來越愛吃自己的醋了。
丁佩佩看著周南軒,到是一點都沒害怕。
小臉鼓鼓的,站起來主動承認錯誤,“知道了,皇上。”
聽到丁佩佩這樣一說,心裡方覺的好受了些。
才剛醞釀著生氣地情緒,一瞬間便也跟著煙消雲散了。
丁佩佩的頭髮又散落了下來,方才自己整理了一下帽子,外面太黑,有些害怕,沒來得及好好整理,便趕緊跑了回來。
周南軒小心翼翼的將丁佩佩散落下來的頭髮,一縷一縷地幫她別在腦後。
捧著她的小臉,看得出神。
丁佩佩以為皇上又要責怪自己,低聲呢喃,“怎麼又這樣。”
聲音小到只有周南軒和丁佩佩兩個人才可以聽見。
周南軒垂下眸子,看著丁佩佩,一言不發。
這小丁公公是開始厭煩起自己來了?
周南軒小心翼翼的湊近丁佩佩,狠狠的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看著丁佩佩嬌豔欲滴的小嘴兒,喉嚨動了動,到底是沒有做出什麼。
雖然皇上早已經不是第一次和自己這樣,但是每一次丁佩佩都比前一次更加緊張。
周南軒覺著自己的手越來燙手,渾身急躁,想起那日她抗拒自己的模樣,理智佔據了上風。
他輕輕放開了她,溫柔的替她整理好了每一處。
她的身體,只有他一個人能碰,每一個地方,都是他一個人的。
丁佩佩小心翼翼的看著皇上在自己身上的一舉一動,心裡越發的感覺不自在。
身體發燙,丁佩佩也不清楚自己是什麼感覺,衝動佔據了整個大腦。
但是面對皇上的龍威,自己實實在在不敢在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面對著皇上的盛世美顏,丁佩佩嚥了咽口水。
——
“近日,皇上那可有什麼動靜?”狄囚同擦著手中的刀劍。
刀劍鋒利,折射出來的光都越發的刺眼。
洪公公站在一旁,看著狄囚同手中的刀,難掩心中的恐懼。
洪公公深深的嘆了口氣,“皇上那倒是沒有什麼動靜,自從將那鍾才人打入冷宮,命老奴偷偷做掉之後,便再也沒有召見過其他的妃子,如此算來,皇上已經有足足一月沒有召見後宮的妃子了。”說著,洪公公打量著狄囚同的眼神。
狄囚同緩緩將劍放在劍鞘之中,轉身繞過洪公公。
只留給了洪公公一個“不說完別想走的眼神。”
現在狄囚同權傾朝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地位僅僅比皇上低了一些。
洪公公見皇上最近越發的重用丁佩佩,及時召見身邊的小福子,也不怎麼找自己做事。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到底是怎麼回事,洪公公在上次鍾才人一事之中,做了手腳,已經失去了皇上對自己的信任。
就算皇上最後沒有對自己降罪,也是念在自己多年在皇上身邊服侍的情分,方給自己留下了這條老命。
既然皇上這條大腿自己包不得,就只能另尋靠山。
自己雖然不被皇上重用,但多多少少也是皇上身邊服侍多年的老人。
皇上的一舉一動,基本都在自己的眼裡。
狄囚同對皇上的一舉一動可算是甚是好奇,洪公公因此在狄囚同眼裡,也有了些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