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裘聽聞趕緊心裡是徹徹底底的涼了。
不管是周南軒一派的,還是狄囚同一派的大臣都紛紛側目看著郭裘。
“郭裘這是犯了什麼罪了?”
諸位大臣紛紛猜忌。
狄囚同也站在一邊一頭霧水,雖說是一頭霧水,可是皇上今天事出反常,這郭裘一定是犯了什麼大錯。
狄囚同心下一驚,若不是犯了什麼大錯,這周南軒怎會胸有成竹的放到大殿上說?
還當著這麼多大臣的面兒?
狄囚同越想越不對勁,這鮮花嫩草到底是何含義?
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
郭裘此時大腦一片空白,直直地跪在地上,眼睛的瞪得老大,倒是和徐貴人那日有幾分相似。
“許大人,快和眾位愛卿說一說,免得眾位大臣一頭霧水。”周南軒倒是絲毫不害臊的說了出來。
按理說後宮嬪妃和朝廷重臣通姦之事,從古到今絕無僅有,這是生生在皇上眼皮子底下給皇上扣帽子!
就算是地球透過猜到了,可是也不敢相信這皇上竟然能在朝廷之上說出後宮的醜事。
可是周南軒卻像是沒事人一樣,面無表情地坐在龍椅上。
“是,皇上。”許竟山緩緩走了出來。
郭裘猛地回頭,死死的盯著許竟山。
那眼神就像是如果許竟山說出來,自己就將他活活殺死的架勢。
“愛卿,不用所有忌憚,你現在說的,就是朕要說的。”周南軒緩緩開口,故意抬高了聲調。
許竟山漠視的看了郭裘一眼,直接繞過郭裘站在他前面。
狄囚同看著許竟山的態度,心裡暗叫一聲不好!
可是此時也不能貿然上去橫插一腳。
還要看看這皇上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到時候只要一口咬定不是,這皇上也尚且能留自己一命。
郭裘跪在前面微微閉眼。
“郭大人今年已經是不惑之年,可是卻一心想著老牛吃嫩草。”許竟山像是說笑一樣,站在大殿中央。
郭裘直勾勾地看著許竟山,低聲說了句:“閉嘴!”
“怎麼?郭大人,難道你想抗旨麼?”說著,周南軒一把將身邊的陶瓷茶杯摔倒了郭裘的腳邊。
大臣們紛紛跪下,大氣也不敢喘。
就連平日裡囂張跋扈的狄囚同也只好認栽,低頭跪著一言不發。
“繼續說。”
“是,皇上。這郭大人吃嫩草的物件竟然是皇上後宮的嬪妃,徐貴人……”
話音剛落,郭裘便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樣,不顧禮法,一下坐在了地上。
依舊不依不饒,“許竟山你可不要血口噴人!栽贓陷害你可知道是何等罪過?”
許竟山微微點頭,“放心吧郭大人,周朝律法我可比你清楚。”
郭裘跪在一邊,死死的看著許竟山。
滿座大臣議論聲紛紛四起,都覺得此事無比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