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軒站在一旁,眸子深不見底,看不出任何情緒。
手指已經泛白,暴戾的情緒如果沒有抓住最後一根稻草,就要發作。
楚辭容輕輕將手搭在丁佩佩的手上,微微蹙眉。
隨即眉頭解開。
這就是最致命毒素,如果達到一定劑量,人在短短五步之內就會斷氣。
但現在看來,這丁公公服用的尚且不多,尚有回天之力。
楚辭容捏著丁佩佩的手腕,眉頭皺的更深了。
周南軒瞥了一眼楚辭容,見他眉頭緊蹙,微微嘆氣。
只是這楚辭容嘆氣的原因,並不在這病上。
周朝得太監未曾聽說有女人。
怎麼這脈象上竟有月事?
楚辭容越發不解,這丁公公分明就是一個男人。
怎麼現在竟來了月事?
楚辭容以為是自己這麼多年以來的醫術出了問題,額頭冒著細汗。
自己還從未見過如此特殊的脈象,緩了緩手腕,又重新搭了上去。
周南軒轉身,坐在龍椅上,眸子越發的深了深,彷彿隨時都要發作。
楚辭容再一次給丁佩佩探脈,這結果還是和上次一樣。
到底怎麼了?
難不成這丁佩佩是女扮男裝混進宮裡?
可是又是怎麼躲過太監——
楚辭容越想越發覺得難以理解,自己多年來行醫的經驗,這小丁公公就是個女子。
看著小丁公公眉眼越發的覺得這小丁公公生的標誌了。
想起那日小丁公公的一顰一笑,若是個女子,定是個美人。
周南軒微微蹙眉,看著楚辭容竟認認真真的湊了過去。
馬上就要臉貼臉了。
“咳咳——”周南軒裝作漫不經心的品茶。
楚辭容剛才看著丁佩佩除了神,這才回過神。
這小丁公公自己算是斷定了,是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