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張嬤嬤煩躁的揮了揮手,“罷了罷了,皇上現在對她也是不管不問的,這件事情跟我們也沒有關係,我們也不用管了。”
在這皇宮之中,生病死了的宮女不計其數,多她一個也不多。再說了,自己就算去太醫院幫她找太醫,也不一定有人搭理自己的吧。
聽到張嬤嬤的話,小宮女也就沒有多說什麼,轉身走了出去。
正巧的,今日楚辭容來給她檢查前段時間受的傷,看看恢復情況如何,順便問問這幾日有沒有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
本以為丁佩佩會繼續她“洗衣女”的工作呢,誰知道沒有在外面看見她。找了一個小宮女去問也是吞吞吐吐的,什麼也不知道,楚辭容索性直接來了她的房間。
這一進來就看到她還在床上躺著,不由得笑了一下,“怎麼?今日這是罷工了麼?”前幾日那可是拼命十三郎一般的存在,每天都在跟那些衣服作鬥爭的。
誰知道床上的人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楚辭容不由得推了她一下,“嘿,我來了也不起來歡迎我一下?”
結果還是沒有反應,想起來她前幾日的行為反常,楚辭容也是害怕她出事,狠狠地搖晃了她幾下,“丁佩佩,丁佩佩,你怎麼了?”
這一摸才發現丁佩佩渾身都是溼漉漉的,楚辭容頓時大吃一驚,“糟了……”
環顧了一週,也沒有發現一個人,再加上心裡知道這尚衣局的人都看不清丁佩佩,自己也不猶豫,直接把她外面的溼衣服脫了下來,把被子緊緊的捂在她身上,準備好這一切,才拿出來了自己的藥箱。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小宮女忽然走了進來,一看到這一幕,頓時大喊出來,“你幹什麼啊?”
“治病看不出來嗎?”楚辭容嫌棄的看了她一眼,打算扎針。
丁佩佩之前的傷都沒有完全好,再加上這次的,身體很是虛弱。如果不及時診治,恐怕會有生命危險的。
然而這個小宮女根本聽不進去楚辭容的解釋,只顧著喊叫,“你胡說八道什麼啊?治病還需要脫衣服嗎?”
夏蟲不可語冰,自己也沒有時間跟他廢話,楚辭容繼續施針診治。
見她又“摸”了一下丁佩佩,小宮女慌了,大聲喊道,“快來人啊,這裡有流氓啊。”
大家都在外面,此刻一聽到聲音,趕緊衝了進來,“怎麼了怎麼了?”一看到旁邊站了一個男子,大家都愣住了。
這裡可是尚衣局,都是女子,他一個成年男子怎麼可以隨便的出入呢?
看著張嬤嬤,小宮女著急的說到,“張嬤嬤,我一進來就看到他在脫丁佩佩的衣服,你說他是不是跟丁佩佩有染?”
此話一出,旁邊的人也開始議論,“就是啊,要不然的話皇上怎麼會忽然如此嫌棄她,肯定是因為這件事情。”
想當初皇上那麼在乎這個丁佩佩,為何現在忽然扔到了這裡還是不聞不問的呢?這實在是奇怪。
聽著他們的話,楚辭容真是哭笑不得,“喂,你們是不是傻?她在發燒你們看不出來嗎?我是大夫,我可以救她的。”
難不成在他們眼裡,只要兩個人接觸就是有私情嗎?
一聽到它說是太醫,旁邊的小宮女立刻說到,“你胡說,我根本沒有在太醫院見過你。”
聞言,張嬤嬤頓時沉了臉色,嚴肅的說到,“來人,去找總管事過來,就說丁佩佩跟一個男的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