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輝今天收徒,本是大喜的日子,不想見紅。架不住有些人實在不想活,張輝無奈,只能發發善心,順手送他們一程。
祁固往前踏出一步,盛氣凌人,逼視著張輝,說道。“你是在挑釁我?”
三角眼的屍體,不偏不倚,正好把他的車子砸的稀巴爛,其中意味已然十分明顯。
他祁固還沒動手,張輝居然反過來挑釁自己。
找死嗎?
“交出你的儲物戒指,然後自斷一臂,我可以大發慈悲饒你一條賤命。否則,我先殺了你,再殺你徒弟。”祁固身上散發出陣陣寒意,宛如一條盤踞的毒蛇,灰白的瞳仁,攜帶著濃烈的死亡氣息射向張輝。
“祁固要出手了,姓張的這小子死定了。”
“祁前輩縱橫洪州數十年,只要拔劍,必有血光。這麼些年來,還從來沒有人在他手中活下來,張輝也不例外。”
“這些年,有多少天縱之才死在祁前輩手中?怕是數都數不清了吧!張輝又算個什麼東西,不知量力。”
那些來自洪州的武者,盡皆冷笑,盯著張輝的眼神,就像是看著一具屍體。
尤其是王三喜謝雄兩人,他們的眼神如刀尖般鋒寒銳利。
今天,便是張輝的忌日。
封一寒和曹忠站在張輝左右,面對著一干洪州武者,尤其是祁固和王三喜他們。封一寒和曹忠的臉色十分凝重,胸口像堵了一塊大石頭,幾近窒息。
兩幫人對峙,如同千軍萬馬對陣,肅殺之氣排山倒海般席捲過來,連空氣都被擠壓出去,形成一個數丈的真空地帶。
蘇瑾一家人,臉色蒼白,一絲血色都沒有。
華春雪張了張嘴,萌生退意。
別人或許不知道祁固的可怕,華春雪身為洪州本地人,又躋身上層名流的一個女老總,有關祁固的事蹟,多少聽說了一些。
眼前的這個斷了一臂的殘疾人,在華春雪印象當中,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他——惡魔。
沒錯,這就是個一個惡魔。
華春雪把自家寶貝女兒送給張輝當徒弟,可不是送她去死。
早知道會冒這麼大風險,說什麼華春雪也不能把自己女兒往火坑裡推。
而就在這個時候,王三喜也站了出來。
眉宇間有著幾分嘲弄之色。
“三爪黑蛟常年盤踞在七盤山,而七盤山乃是洪州地界,你一個外鄉人獨佔黑蛟,會不會太過分了?”說這話的時候,王三喜似乎忘了自己也是外鄉人。
“小刁民,你要是把儲物戒指交給雜家的話,興許,雜家能夠幫你勸說祁老,讓他免你斷臂之痛。”
“如何?”
話雖如此,可張輝真要交出儲物戒指的話,王三喜斷然不會輕饒他。
王三喜什麼人,那是前朝宮中的太監,極擅長隱忍之輩,而一旦給他逮住機會,又豈會做出放虎歸山的愚蠢之事?
落井下石才是他的一貫作風。
張輝不交出儲物戒指,興許還能有一條活命,一旦答應交出儲物戒指,那麼在氣勢上,他就弱了一籌,勝負既定。
“兩位老前輩說的沒錯,三爪黑蛟本就是我洪州之物,你一個外鄉人獨佔鰲頭,說不過去吧!”謝雄鐵尺一甩,噌的一聲,鏽色斑斑的鐵尺化作一把嶙峋突兀的鐵扇,每一個骨架如刀鋒般銳利,泛著森冷寒芒。
三個人站在一塊,勢如猛虎。氣勢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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