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州城內,武道圈中,除了王三喜和謝雄兩人,提起破戒魔僧,如同談虎色變,誰不畏懼三分。
張輝竟然當中抽了他一大嘴巴子。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這小子……”連謝雄都看不下去了,張輝明擺著,這是要跟莊壁死磕啊!
王三喜聽聞過張輝,知道他在麟川很狂,卻不想,在這洪州地界,張輝比他所想象中的還要狂妄。
果不其然。
當時莊壁就火了,怒不可遏,瞪著倆大眼珠子衝著張輝破口大罵。“握次奧尼瑪個……”
“怎麼,打你一巴掌你不爽?”
“哪兒不爽你告訴我?是不是勁道不夠?”言畢,張輝再一次揚手,蒲扇大的手掌猶如一面重錘,再度落了下來。
“啪!”
牛嗶轟轟的莊壁,在張輝面前,放佛一個嬰兒般可笑。
毫無還手之力。
這一巴掌,張輝稍微的加大了點力度,一巴掌呼的莊壁眼冒金星,牙床都幹鬆了。
“爽嗎?”張輝問。
“是不是還不夠爽?不能夠啊!”說話時,張輝沒來由的,反手一巴掌抽梅彩臉上,梅彩那張標準的,賊眉鼠眼的臉,瞬間多出五道鮮明的手指印記。
梅彩當時就懵圈了,捂著火辣辣的臉頰,跟個受盡委屈的小寡婦似的,淚眼汪汪瞅著張輝。
關他什麼事兒啊?
張輝揚了一下頭,問梅彩。“爽嗎?”
興許梅彩忘了,張輝可記得清楚,這孫子不久前還羞辱張輝連狗都不如。
張輝不是聖人,就一小心眼的農民,誰要得罪他,心裡一本帳,記得一清二楚。
梅彩沒答應,主要是懵b了,耳朵嗡嗡嗡的,沒聽清。
張輝揚手了,巴掌幾乎要貼在梅彩臉上,再問一遍。“爽嗎?”
梅彩渾身猛地一個激靈,腦袋猶如小雞啄米,點個不停。“爽!特別的爽,爽的渾身直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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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彩的表情,包括他的眼神,十分的真摯,誠懇。
深怕別人不信他,末了梅彩還補充了一句。“真的,感覺特別的爽,超刺激。”
張輝雙臂一攤,他的肢體語言放佛在說;“看到嗎?人家就很爽,你是哪兒不爽了?要不哥給你治治?”
爽嗎?
肯定不爽。
疼是一方面,關鍵是丟人。
他莊壁什麼人?
洪州武界站在巔峰的強者之一,除了王三喜和謝雄之外,誰敢跟他放肆。
莊壁瞳孔血絲密佈,像要噴出火來了一樣。這次,莊壁連短棍都不用了,腳步騰挪,掌心猛地往前一推。“混賬!我殺了你。”
“啊!”
“殺了你。”
莊壁身上氣勢一度攀升,眼角迸射出來的殺意,宛如兩把利劍。一掌拍出,掌影綽綽,宛如十幾隻手臂一塊推向張輝,氣勢驚人。
謝雄神色一凜。“大雷音化生掌!”
這可是莊壁最自以為傲的武技。
為了習得大雷音化生掌,莊壁曾削髮為僧,吃齋九年。
“如此近距離,只怕是王三喜也要退避三分,不知道這小子會任何應對。”謝雄期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