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波臉色陰沉,瞳孔折射出冷冽的寒芒。
要不是礙於蔡飛,這會兒于波早上前叫張輝做人了。“小子,殊不知病從口入,禍從口出?就衝你這番話,今天我于波把話撂這兒,你要是能站著走出跆拳道館,我于波明天就去學生會把跆拳道社團解散。”
張輝衝著于波豎起個大拇指。“記住你剛剛說的話,這是好事兒,跆拳道要是解散了,絕對是功德一件。”
好幾百個人,每天花費幾個小時練習跆拳道,每個學期都要交一大筆會費不說,練的時間長了,還把自己練成了個廢物。
張輝巴不得整個華夏的跆拳道館全部解散,這樣一來,華夏就不會有那麼多的廢物。“我給各位一個建議啊!真要想練一門防身的武技,其實散打就不錯。”
散打是華夏的國術,嚴格的說,也屬於競技表演類的武技。但是比起跆拳道的花拳繡腿,實戰的時候,散打比跆拳道的實戰效果,要強出千萬倍。
一個普通人,練了一年跆拳道,最後你會發現自己連一個普通人都打不過。
而如果花一年時間去練散打的話,隨隨便便三五個,應該問題不大。
這就是差距。
坦白的說,散打可以用來防身,而跆拳道唯一的作用就是表演,最終的目的是為了泡妞。
再沒別的卵用。
于波眼紅了,銳利的雙眼噴出炙熱的火焰,後槽牙咬的嘎吱作響,只恨不得把張輝活生生咬死。
在跆拳道館,當眾遍地跆拳道太廢不說,現在居然還給他的學院推薦散打。
“尼瑪的!”于波這會兒吃人的心都,心道,這小子八成是散打社的吧!“飛哥,你上還是我上?我快忍不住了,這孫子太囂張了,要不親自動手教訓他一下,我怕我會內火中燒,要特麼氣炸了。”
“我來吧!”
和于波一樣,蔡飛也懷疑張輝可能以前是練習過散打,一米八的大個,身體異常健碩,勻稱。
看著像練過武的。
甭管張輝是否練過武,這裡是跆拳道社團,容不得張輝在這裡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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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有那麼一點小小的壓力,但是蔡飛對自己的實力有著強大的自信。“既然你說跆拳道無用,那麼,勞煩你上來,也好讓我見識一下你的手段,看看你這個牛嗶人士,練的是什麼高深的武學。”
表面上看起來,蔡飛似乎臉色很平靜,實際上,他的胸腔早已填滿怒火。
整個財大,誰不知道蘇瑾是他蔡飛的女人,雖然還沒有交往。
張輝不但佔據了蘇瑾的座位,甚至當眾調戲蘇瑾,到了這跆拳道館,不但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居然還敢大放厥詞,羞辱他們這些跆拳道社團成員。
蔡飛已然打定主意,要給張輝難堪。他要將每一個跆拳道的招式,全部運用在張輝身上,把他當做一個人肉靶子,百般蹂躪,炮製的他媽都不敢認他。
要讓今天所發生的一切,烙在張輝腦海,一輩子都揮之不去。也好讓所有財大那幫窮吊廢物們知道,蘇瑾是我蔡飛的女人,誰都別想染指。
否則,下場就跟張輝一樣,讓你們顏面掃地,生不如死。
張輝搖頭,再一次拒絕蔡飛的邀請。“算了吧!你太廢了,本來就是個廢物,還練跆拳道,徹底廢了。”
“你沒資格做我的對手。”張輝說的可是大實話,能夠被張輝視作對手的人,哪一個不是一方霸主。
跟蔡飛交手,實在有失偏頗,跌份兒。
所以張輝再一次拒絕。
而他的拒絕,在旁人看來,就是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