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上一次元縱的千秋宴上,這個秦妙玲也算是給做皇后的木嫣蝶面子了。
木嫣蝶一邊暗躲著,一邊心中想到。
引著秦妙齡往官道上走。
元歇也覺到秦妙玲這個人做事有些跋扈,也該讓木嫣蝶好好的教訓他一番,於是就站在那裡,坐山觀虎鬥。
秦妙齡追著木嫣抵,一不小心,腳下踩空崴到了腳,身邊的丫鬟亂作一團,去攙扶的去攙扶去喊大夫的喊大夫。
“這是怎麼回事?”
一個低沉的聲音在酒樓的門口響起,木嫣蝶順著聲音的方向往那邊看去,發現秦琅升揹著手正一臉陰沉道站在那裡。
剛才明明就是秦妙齡追著自己要打,這個秦琅升不會只看到自己妹子在臺階下面摔倒的樣子吧。
木嫣蝶想要就此一走了之,可是她的身影已經被秦琅升看到。
“帶過來。”
秦琅升身邊總是跟著跟著一個其貌不揚的男人,名叫阿寬。
這個阿寬身懷武藝,除了上朝的時候,總會跟在秦琅升的身邊。
得到了自家主人的命令,阿寬面無表情的走到了木嫣蝶的跟前。
縱然木嫣蝶在自己那個時空的時候,有著跆拳道黑帶的手段,但是好像在這個阿寬的面前,就如同三腳貓功夫一樣不堪一擊。
就在木嫣蝶的手腕即將被阿寬鉗制住的時候,元歇忽然走了過來,一招擊在了阿寬的脖頸上。
一擊即暈。
木嫣蝶看著軟綿綿癱倒在地上的阿寬,對元歇的敬佩之心更是翻湧而出。
“靜王殿下,您這是什麼意思?”
秦琅升有些氣憤的看著元歇,聲音雖然很低,但是掩飾不住其中的惱怒。
元歇雖然在朝廷中沒有掌握真正的實權,但是因為母族那邊的勢力,也是不容人小覷的,秦琅升說到底,也只是朝廷上的一個尚書,宰相的位置都沒有做到,就能夠這樣氣勢洶洶的對元歇說話,心中所依仗的,恐怕也是皇上對他的倚重。
木嫣蝶有些看不下去,主動的站到了元歇的跟前。
“秦大人,有什麼事您就直說好了,動不動就讓人過來動粗是怎麼回事?難道到了皇上的跟前,你也要這樣動粗不成?”
木嫣蝶說話根本就毫不留情,秦琅升看了木嫣蝶一眼,而後輕笑。
“木大人果然是大病初癒,怎麼聲音都變了一個樣子?”
聽到了秦琅升這話木嫣蝶,這才發現自己因為剛才太過激動,忘了素著嗓子變音了。
“咳咳,秦大人,剛才令妹追著我到處打,不知道秦大人在樓上是否看到,雖然下官對令妹傾慕不已,但是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是不是還要讓令妹稍稍剋制一下自己的情感,不要太奔放的好。”
木嫣蝶說話真是直往秦琅升的痛處上戳,明明知道他最寶貝這個妹妹,根本就不會讓任何人破壞秦妙玲的名譽,可是木嫣蝶卻偏偏要說什麼秦妙玲追著自己跑的事。
“木大人的官風也可見一斑了,難道你倚仗的就是自己的表妹嗎?靠裙帶關係,這樣的囂張又有什麼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