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嫣蝶看著坐在寶座上的元縱,煞有其事的對著自己發脾氣,忍住想要笑出來的衝動,上前去,跪在了地上。
“皇上,微臣冤枉啊!那天微臣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記得下朝之後,就被同僚們拉到了酒樓裡喝酒,之後聽說要去什麼府上拜會,那可是那個時候微臣已經喝的事,不知道天南海北了,根本就不知道為什麼秦大人會這麼汙衊微臣。”
關於秦琅升奏摺上所說的事,木嫣蝶是一條都沒有承認。
鬼才會承認。
秦琅升氣的直喘粗氣,抬手指著身為木昭和的木嫣蝶。
“好,你竟然信口雌黃的話,還有這麼多的人正在場,你也敢狡辯嗎!”
大殿之上,昨天和木嫣蝶一起去了秦府的那些官員們,這個時候只恨自己沒有抱病,摻合到這兩個人的是非當中,實在是太不明智。
坐在大殿之上的元縱目光冷冷的掃視了一眼朝中的眾臣,見沒有人敢出來答一聲話,冷聲道。
“昨天都有誰和木大人一起去了秦府的,站出來。”
皇上的金口一開,李侍郎和幾個官員已經小心翼翼的從佇列中站了出來。
“皇上,微臣有罪。”
在這幾個人,其中李侍郎的心思最為活動,跪下來了之後,就立刻向元縱請罪。
“你說說看,有什麼罪?”
元縱緊緊的盯著李侍郎。
木嫣蝶忍住想要笑的衝動,用手掩著嘴,咳嗽了兩聲,又引來了秦琅升的怒目相對。
站在大臣前列的靜王元歇不動聲色的側過身子看著李侍郎,只見他把頭磕在地上,咚咚山響,然後緩緩而言。
“微臣不該拉著木大人前去酒樓喝酒,朝中自有規定,不允許朝堂上的官員們私下結交,以免落得私拉黨羽的罪名,微臣更不應該拉著木大人喝,過了酒之後,然後去了秦大人的府上。”
李侍郎的話音一落,大殿之上瞬間安靜下來。
元縱沉吟了片刻之後,沉著聲音道,“其實官員之間私下裡結交,也不無不可,只是不能鬧的太過分,朕問你,剛才秦上書對木侍郎參奏的事,你可知曉?”
大殿之上又安靜了下來。
李侍郎不敢隨意回答,把目光偷偷的往元歇的方向看,元歇不動聲色的對他搖了搖頭,這邊的情況被秦琅升看在眼裡,立刻就要出聲,卻被李侍郎的話給打斷。
“回皇上的話,秦尚書所說的是可能是因為在病中情緒太過激動的原因,木侍郎當時只是說了傾慕秦小姐,其他的並沒有。”
木嫣蝶站在李侍郎的身後,目光一直緊緊的盯著他的背脊,聽到他說了這話之後,才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剛才自己在回答元縱的話的時候,只說了一群人去了酒樓裡面喝酒,並沒有提春熙樓的半個字。
也就是抓住了這一點,才會這麼大膽的在朝堂之上,和秦琅升對峙。
“李侍郎,你信口雌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