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大人這又是何必?剛才你不是很配合麼?怎麼這麼快就翻臉了?難道是惱羞成怒了麼?"
到了現在,這個時候秦琅升還是一副十分嘴硬的樣子,木嫣蝶用力扭了一下他的手臂,秦琅升手臂吃痛,低聲的呻吟了一下。
“且不說木大人在同僚之間開這種玩笑,有辱風化,就單是誹謗皇后娘娘這一條罪,就夠你掉腦袋的了。”
說著,木嫣蝶將秦琅升讓赤凰挾持著,"姓秦的,你也別耍設麼花招,我們現在就要回府,等會兒讓你的狗都滾遠一點,知道麼?"
"哼,還說我掉腦袋麼?你這樣挾持朝廷命官,又算什麼?"
秦琅升雖然沒有大聲的喊自己的侍衛進來,但是嘴上毫不示弱的反駁著。
"少廢話!"
赤凰是一點都沒跟秦琅升客氣,不知道控制著他的什麼穴位,讓秦琅升痛的頭上直冒冷汗。
聽著屋子裡動靜不對勁的侍衛們,一腳踹開了屋門,看到自己大人被人給挾持住了,慌亂的抽出了自己要見的佩刀或是佩劍,呼啦啦的一陣金屬劃過的聲音。
"快放了秦大人!"
"秦大人,要是想沒事的話,就趕快讓他們滾,不然的話,我手下的這個侍女可是精通醫道,我可不保證她把你的胳膊卸下來,在裝回去的時候是不是還能活動如初。"
木嫣蝶抽出了自己衣袖裡的扇子,刷的一聲開啟,此時秋日的陽光正好,加上剛才的局勢,確實讓木嫣蝶身上起了一層剝汗。
"你們,下去!"
"可是大人!"
"讓你們下去,聽不見麼?"
秦琅升說話的語氣裡都已經是充滿的痛苦的感覺。
拗不過秦琅升的堅持,那些侍衛們已經從樓上退了下去。
赤凰手裡挾持著秦琅升,首先走出了屋子,木嫣蝶大搖大擺的跟在赤凰身後,李含桂和初桃也都魚貫而出。
到了山門門口的時候,木嫣蝶就讓赤凰將馬車停在了一家首飾鋪子門口,離這裡大約有三百米的路程。
"赤凰,把秦大人的衣服脫了,然後扔進那邊的碧漪河裡,聽說那裡是放生的好去處,秦大人剛才在樓上的時候也說過,最喜歡參禪論道的,那個地方,想來一定喜歡。"
木嫣蝶冷笑著吩咐赤凰。
"木兆和!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剛在在樓上,為了證明我的身份,都已經把衣服都脫了,我現在也懷疑你是秦妙齡,咱們互相開個玩笑,又有什麼不妥?"
赤凰應了一聲是,然後就拉著秦琅升在侍衛們和圍觀的老百姓們的眼皮子底下,把秦琅升一把推到了河裡。
"這是誰啊?"
"聽說是朝廷裡的大官兒,皇上的跟前政見不和,就在外面鬧起來了!"
"誒喲,這可有意思了,這不是和在咱們村兒裡,前幾天被大房推下水的小妾差不多?"
百姓們饒有興致的看著熱鬧,紛紛議論著。
秦琅升的侍衛已經顧不上去管說閒話的這些百姓們,也顧不上已經逃跑了的木嫣蝶和李含桂等人,都慌張的一個接著一個跳進了河裡,搶著把秦琅升救起來。
好不容易跑到了馬車上,赤凰一刻也沒敢停留,徑直甩著手裡的鞭子,駕著馬車往李府裡去。
"木大人,咱們這樣真的沒事麼?"
李含桂剛才看到秦琅升狼狽的樣子,雖然心裡很解氣,但是這兒回過神兒來,確實覺得有些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