鄺軍長和林政委相互對望一眼,知道蘇雲暖的心情不好,也就只能先出來了。
“我去買些吃的過來。”鄺軍長想著蘇雲暖這幾天都沒有怎麼吃東西,就起身去買東西。
“我去給她買些日用品過來,也該好好的洗個澡。”林政委想了想,覺得蘇雲暖現在應該是需要那些東西的,所以他也離開了。
蘇雲暖只是被關了小黑屋,到醫院裡好好的休息就行了,確實也不需要別人照顧,不過鄺軍長和林政委還是留了警衛員老遠的守著,不去打擾蘇雲暖。
誰知道,就在蘇雲暖閉上眼睛準備想一些事情的時候,又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蘇雲暖。”黃剛的聲音傳進了蘇雲暖的耳朵裡,蘇雲暖睜開眼睛,看到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
這個男人穿著一身筆挺的軍裝,五官凌厲,有一種上位者的威嚴。
蘇雲暖看著他,他也盯著蘇雲暖,本以為蘇雲暖一個從農村出來的女人,就算現在透過努力成為了軍醫,肯定也是唯唯諾諾的。
誰知道黃剛看到蘇雲暖那絲毫不畏縮的眼神,他反而有那麼一絲的尷尬。
“你是?”蘇雲暖其實已經認出了來的人是黃剛,不過她卻裝作不認識的樣子。
黃剛見蘇雲暖不認識自己,他就做了個自我介紹。
“黃剛,海市軍區負責人。”
黃剛說完,目光灼灼的看向蘇雲暖,覺得蘇雲暖此時知道自己的身份,應該會害怕了吧?
像蘇雲暖這樣沒有什麼身份和背景的人,就算是被冤枉了,那又怎麼樣?
誰還不能犯點錯誤了,就算是知道蘇雲暖是被冤枉的,黃剛的心裡也沒有什麼認錯的想法。
“嗯。”結果蘇雲暖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
黃剛覺得自己的權力受到了挑釁,他的臉色就沉了下來。
“蘇雲暖,我是你的首長,你看到我就是這個態度?”黃剛很是不高興,誰知道蘇雲暖說出的話就讓他更難受。
“那不然呢?你需要我載歌載舞的歡迎你來嗎?可惜我被莫名其妙的關了三天小黑屋,就算是會唱歌跳舞,也都被嚇的忘記了。”
蘇雲暖滿是嘲諷的話,說的黃剛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
“哼,真是牙尖嘴利的,難怪會被冤枉。”黃剛有些氣憤的說道。
“首長,你說的這些話是真的嗎?我可沒有聽說被冤枉是因為牙尖嘴利,再說了,不是你逼我說的嗎?
我的態度都是看對方是什麼樣的態度,對我好的,我自然會笑臉相迎,對我不好的,又憑什麼要得到我的好臉色?”
黃剛被蘇雲暖懟的啞口無言,人家說的也是對的,是他首先對別人的態度就充滿了敵意。
黃剛很想發火,可是想到自己來的目的,他又放緩了語氣,強壓下了心裡的那團火。
“好了,其他的我們就不說了,我聽劉教授說起,你的醫術還不錯,之前你也給黃蘊做了一系列的保護措施,所以這次我來找你,是想問問你有什麼辦法讓黃蘊恢復以前的樣子。”
黃剛說不過蘇雲暖,就只能開始用命令的口吻對蘇雲暖說道。
他好像是在詢問,其實就是一種勢在必得。
如果蘇雲暖真的有那樣的醫術,能給黃蘊治好面板上的問題,那就是最好的。
“我不行。”蘇雲暖想都沒有想就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