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實驗室裡藥物很齊全,而且是取之不盡用之不完的,所以這個她也不用擔心。
不過她趁著這幾天還要配置一些針對H國的東西……
白天蘇雲暖幾乎和周澤元是見不了面的,誰都不知道她在忙什麼。
一轉眼到了第二天的晚上,十個人都齊聚在會議室裡,鄺軍長看著十個嚴陣以待的年輕人,他很滿意。
他的手裡拿著兩箱東西,分別交給了周澤元和羅旭。
“這些東西,你們兩個組分別保管,出去之後,不是特別的情況都不用跟我聯絡。
有什麼事情可以先報告給周團長,在特定的情況下,可以自行決定。”
鄺軍長給了他們很大的權利。
“是我們一定保證完成任務。”十個人都意氣風發,揹著揹包激動的很。
“好,馬上零點了,你們準時出發,那邊我們有人接應。”鄺軍長再次看了十位勇士,然後莊嚴的給他們行了個軍禮。
零點到了,兩組人分成兩輛吉普車,從華國的曲海市離開了,消失在了夜幕中。
鄺軍長一直目送他們遠去的身影,直到天邊徹底沒有了影子,他覺得眼睛有些酸。
在來曲海市的火車上,趙雲露挺著大肚子,擠在人群裡。
她是接到廠裡的電話,說是路明修到了曲海市後就染上了痢疾,在住院治療。
她聽說蘇雲暖好像也在曲海市,那可怎麼放心,就算是挺著七個多月的肚子,也要去曲海市把路明修守著。
於是買了到曲海市的車票,可是因為她買的太急了,已經沒有坐票只能站著。
趙雲露以為自己是個孕婦,到了車上肯定有人會給自己讓座的。
誰知道上車後,都是長途旅行,十多個小時,誰也不會有那麼高尚的品德,讓別人坐著,自己站十多個小時。
所以趙雲露只能站在人群裡,想蹲下可是車廂裡來來往往的人特別多,隨時都要站起來讓開。
來回幾次後,她也就乾脆不蹲了,就靠在一個座椅上,隨著車子搖晃著。
等到她下車的時候,腳腫了,臉腫了,肚子還隱隱作痛。
她急忙拉著一旁的一位大嫂。
“求求你幫我給醫院打個電話,我的孩子可能有危險。”趙雲露的臉色蒼白,挺著的肚子,額頭上的冷汗直流。
那個大嫂看她這樣也嚇了一跳,趕緊去了旁邊的公共電話亭,給醫院打了個電話。
沒多久救護車來了,趙雲露已經疼的坐在地上,醫護人員把她扶上了車。
路上一個護士就問她。
“大嫂,你是我們曲海市的人嗎?”因為現在的曲海市很多人都生病了,在遠處的親人都不放心,回來看看,也順便回來照顧。
“不是,我丈夫出差過來染病了,我過來看看。”趙雲露喝了葡萄糖後,氣色好些了,只是肚子還是墜痛的很。
車裡的幾個護士都氣的翻白眼了。
曲海市的醫療資源本就不夠,每天有那麼多生病的人,這個孕婦不好好的在家裡待著,還四處亂跑!萬一出點什麼事……真是個不懂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