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妃一如既往的繡東西,刺繡上面是荷花,她愛荷花,每年荷花盛開的時候,她都要採荷。
“額娘!”胤祺一路跑著來找宜妃。
撲到宜妃身上。
宜妃怕他被針扎到,立馬收好了針線。
“你瞧你,萬一額娘一不小心,讓針扎到了你,怎麼辦?啊?”
“對不起,額娘,是兒臣大意了,惹額娘生氣了。”胤祺立馬認錯,“額娘就不要生兒臣的氣好不好?額娘!”
宜妃摸了摸他的頭,“那……下不為例。”
“噢!額娘不生兒臣的氣樓!”胤祺高興著,同時牽著宜妃的手,直走。
“哎哎哎!你牽引著額娘想去哪兒?”
“好地方!”一出屋裡,格外冷人,宜妃和胤祺披著斗篷,宜妃不知道這胤祺到底要帶她去什麼地方。
只能跟著胤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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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給哀家講一些笑話。”太皇太后坐在軟榻上,旁邊是惠妃。
“太皇太后,請恕臣妾,臣妾……實在不行。”惠妃也講不出笑話來,這是她的死穴。
“既然你不懂,那哀家也不為難你了”太皇太后看向侯在一旁恭恭敬敬的海阿秀,“你,來講給哀家聽。”
“是,奴婢遵命!”頭是低著的,向太皇太后和惠妃福身後。
“奴婢向太皇太后、惠妃娘娘獻醜了。”
“晚上,有個人已經躺在床上了。他請求額娘說:“額娘,給我一個蘋果吧!”他的額娘卻說:“孩子,太晚了,蘋果已經睡著了。”他還不依不饒:“不,小的也許睡著了,但是大的肯定沒睡呢!”
說完,太皇太后和惠妃優雅的哈哈大笑。
“哎呀,哀家從來沒有怎麼聽這麼好笑的笑話,看來,你還真是哀家的‘開心果’呀!”太皇太后笑得肚子都笑疼了。
“那……奴婢還講不講?”海阿秀怕她們兩個人聽多了,而笑多了,怕是此時此刻她們兩個人的肚子已經笑疼了吧?
“講,你必須講給本宮和太皇太后聽!”惠妃開口,海阿秀也不好說什麼。
“教書先生說:“你,請用‘長城’造句。”他又說:“先生,長城很長。”先生說:“這個不好,再造一個。”他說:“先生,我又不是秦始皇,造不了。”
逗笑了在屋子裡的人,不僅僅是她們兩個人,就連宮女也偷偷的笑,只是,沒有笑出聲來,而已。
而海阿秀截然不同,敢與太皇太后和惠妃哈哈大笑,不忌諱。
“哎!你們若是想笑就笑唄!不用死憋著,管他三七二十一呢!”
宮女們,你看我,我看你的。
沒有主子發話,她們也不好笑。
“叫你們笑你們就笑,憋多難受啊!”太皇太后見她們一個個的都不笑,實在是減少了趣味,便讓她們笑。
“是,奴婢遵命!”所有的宮女都福了福身。
“那,臣妾就不打擾太皇太后了。”惠妃起身,福了福身,退後兩步,走出殿內。
“恭送惠妃娘娘!”宮女向她行禮,這次她沒有帶胤褆來是她怕胤禩沒人照顧,雖然有奶孃在,胤禩難免會哭鬧。
奶孃有時候也哄不住,胤禩也要有個伴。
不是自己親生的,對他好一點,別人就會說她有陰謀,想要利用;不管他,別的人就會說她虐待皇上的孩子,親又不能太過於親近;又不能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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