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又會是誰,在這種時候,將修習邪術的法子和門路告訴趙禕,讓他走上邪術師的路?
竹詞面色微怔,突然是想到在八年前,趙禕在山中釋放出了屍腐之氣,引得全山死傷無數,而大多數存活下來的人了,基本上都是聚集在崑崙大殿之中躲避屍腐之氣,這種時候,最適合做甚麼?
適合一些別有居心的人來偷盜東西,偷盜一些在正常情況下或者說是在有些人存在的時候,無法偷盜或者說是極難偷盜的東西。
比如多年前被丟進冰湖之中的那枚狐玉。
......
“小傢伙,我崑崙山可不是什麼人都會收得,傷人性命心思不純者,決計無法入我山門,而身為天家之人,你也知道自身特殊性,我崑崙山並不想招惹這個麻煩,所以你們兩個還是自行離去。”
昆玥皺著眉頭,低頭看了看那兩個小孩,頗是有些腦袋疼得說到。
這在入山大典上死了一個小孩子,還是已經透過考驗,算是就差一點點就能進入山門成為崑崙山弟子的小孩子,昆玥已經很難跟這個小孩子的家人交代了,因為現在這些小孩子還都不能算是他們的弟子,根本無法做出決策。
尤其是這倆孩子還是屬於天家的人,昆玥並不是害怕天家的報復亦或是他們家族之中的那個詛咒,只是不想再耗費更多的頭腦和時間在不相干得事情上,崑崙山的事,仙宴得事,已經是有很多的事情需要他思索。
天渝見昆玥如此說,是沒有半分想要懲罰天涯的打算,不由得是面色有些許陰沉,但很快就是恢復如初,看著昆玥恭敬一笑:“多謝掌門。”
天涯似是有些嘲諷得看了天渝一眼,並未多說什麼。
竹詞看著那兩個小孩子,若有所思,片刻後,抬眼看向玖靈,低低道:“這個孩子入了仙門之後,可是否還會繼續受到他們那個家族詛咒的影響?”
玖靈思索片刻,搖搖頭:“不太確定,等到仙宴的時候,我要跟著北袖回去星辰殿見母親,母親當年與我說到此事的時候,曾有意要我去破除那天家的詛咒,但是我還需要回去仔細問一問母親才是。”
“這樣的詛咒居然還是可以破除的?”
竹詞有些微微詫異道。
玖靈點點頭:“可以得,只要是由人下的詛咒,都可以破除,就算是遠古時期那位尊號為‘詛咒’的近神者留下的詛咒,也不是全都無法得到破除,何況給天家下了詛咒的人,只是後來的一個邪術師,他雖然名氣很大,但是卻終究是個廢人起身。”
“廢人起身?”
“是的,據說是叫柳笛,好像是當年妖界一已然滅絕的種族中的棄人,那個種族據說十分重視血脈傳承,既然逐他出族,那麼必然就是要將他一身的血脈完全廢除,如此一來,就再也跟族裡沒有關係了,但是這個人有著極強的毅力和極好的運氣,並未因此死去或消沉,自行撰寫出一門十分怪異的邪術師修習之法。”
玖靈像是在背誦一般得統統倒了出來,隨後是攤攤手,看著竹詞道:“不過這本功法並沒有成功流傳下來,柳笛只有一個徒弟,叫秦鶴,也是個可憐人,不過你要知道,一旦是走上邪術師這樣的道路,除非是你原本的心性就很壞,不然很容易變得有些不正常。”
“那個秦鶴,他是個斷袖,還是個有著偏執症,十分瘋狂的斷袖,後來在四方城裡闖了不少禍事,幾百年前據說四方城慕氏皇族的一次奪位,是六個皇子各使計策,而這秦鶴就是效忠其中一位皇子,最後是怎麼死的,別人也不太清楚,反正是也沒能落得個好的身骨。”
“那那個柳笛呢?”竹詞仔細理了理,不覺是嘖嘖驚奇,又是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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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靈搖搖頭:“不知道,也死了,但是怎麼死的也是個謎,當初那天家似乎是得罪過柳笛,而且好像還得罪得十分徹底,所以柳笛在他們整個一族的血脈上都下了狠狠的詛咒,基本上極難解除。”
竹詞挑挑眉,道:“你說還有解除之法難不成就是說,是因為當初立下詛咒的柳笛死了,所以這個詛咒才有可能被解除掉?”
玖靈點頭:“是的,但是具體辦法似乎很困難,還得回去問我母親才是。”
“為何你們會對於這天家一脈的詛咒這般感興趣?明明是毫無關係的人,為何卻要費心思去幫他們解除詛咒?”
竹詞表示有些疑惑。
玖靈眼眸之中出現了些許困惑,也表示疑惑:“我也不是很清楚,當年母親跟我說,是因為之前一個對我很好的姨娘,她是仙界小有名氣得醫師,喜歡四處雲遊,治病救人,後來在天家的時候發現了端倪,是目睹了一次兄弟間的生離死別,那一對兄弟可不像如今的這一對這般敵視,那是費盡心思想要讓對方或者。”
她低頭嘆了口氣:“姨娘因此而不解,多次詢問,後來似乎還是用了些藥草,才使得那天家家主對她吐露事情,後來姨娘回到仙界後就在研究如何解除那詛咒一事,不過很可惜的事情就是後來那位姨娘似乎也沒有逃過那天家的詛咒,死於非命,不知道遭了什麼傷心事,跳下了誅仙台。”
竹詞驚道:“誅仙台,那跳下去可是仙魄散盡,活不成了。”
玖靈點點頭:“是啊,母親跟那位姨娘關係很好,所以一定要替那位姨娘完成當年的願望。”
“說起來當初母親告訴我,那影鏡,還是那位月姨娘留給我的呢,雖然我沒有見過這位月姨娘,但是卻很喜歡她,總覺得她在沒有見到我的時候,在我還在母親肚子裡的時候,就給我準備了很多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