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狐?可故緒他不是妖狐,是九尾天狐,怎可混淆?”
玄碧琴嘆了口氣:“之前在地心世界的時候我就想說了,但是卻因為玄碧琴自身的緣故,似乎也因為你體內有一股禁制,我無法與你取得聯絡,你之前讓故緒喝下的那些精血,其中混入了妖狐的精血,並不是純粹的天狐精血。”
“什麼?!”
竹詞猛然間怔住。
難不成那離櫻當初......
“不,不是離櫻,也不是那生存在風息湖底之人搞的鬼,而是似乎很早就附著在你的身上了,這妖狐之血比尋常狐妖的血脈強悍許多,甚至於跟九尾天狐十分相似,只是到底不如九尾天狐的血脈霸道。”
“但故緒顯然還沒有能夠掌控自身的血脈之力,反倒還很容易被那股妖狐之血給霸佔上風而失去理智,狐骨笛一直在努力想要保留故緒的意識,卻也是因那妖狐之血而與之失去了聯絡。”
竹詞怔住,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腦子裡一片混亂。
玄碧琴的聲音很是急促:“而且就在剛剛,你體內的最後一絲妖狐之血,也完全滲透到故緒的體內,也正是因為如此,我才能夠聯絡到你,原本這妖狐之血只能透過血液來入體,但之前在月森深處,似乎那妖狐使了另外一種法子,下了一道結界封存在故緒體內,這結界可以在你們兩人接觸之際,就傳導妖狐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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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月森之中所感覺到得那股怪異氣息,果真是真的,竹詞面色大變,原來他們早就著了別人的道,可那人究竟是誰,為何要如此做......
“你得趕緊想辦法,把這狐骨笛再次交到故緒手中,這小子意志力極強,除了第一次猝不及防之外,後來的兩次被妖狐血侵蝕甚至,他都能夠提前做出反應,上一次是自傷是自己失去攻擊能力,這一次......”
玄碧琴沒有再說話,是嘆了口氣。
竹詞卻在這個時候聽到不遠處那兇獸的憤怒咆哮。
難不成......難不成這一次......
“他丟掉狐骨笛,卻是朝著那兇獸的方向去了,萬一他打不過那兇獸該怎麼辦?!”
遠處那兇獸的咆哮聲音越來越猛烈,其中蘊含的憤怒之意連竹詞都可以清晰感知到。
“想來該是如此了,那妖狐之血雖然可以激發故緒體內的天狐血脈,使之修為猛然增強,但是在失去狐骨笛之後,他的修為就只是他平日裡的修為罷了,畢竟狐骨笛是天狐血脈覺醒所必經得通道。”
“阿玄,帶我過去。”
竹詞拍拍玄碧琴,聲色已然是開始不住顫抖,但言中之意卻是不容拒絕,十分堅定。
與此同時,在很遠的地方,花以站在石頭上,低頭看著站在下邊抬頭看他的那個人,滿面震驚之色:“你......你為何要這樣做?”
林湖笑了笑:“這我可不能告訴你。”
花以在離開鏡月湖,本想去找竹詞,卻在半途見到林湖行跡鬼祟,就跟了上來,哪知她竟是直直朝著那沉眠在月森深處的兇獸之處行去,還在途中灑出了許多黑色粉末,但就是花以也無法辨別那粉末究竟是幹什麼用的。
他只見到後來林湖使用秘法引出了那兇獸,還打傷惹怒了它,卻在最後丟處一個袋子,那袋子摔在兇獸臉上,炸裂開來,卻是一袋子的血。
那兇獸嗅到血液的味道,像是發瘋一般朝遠處而去,也正是在那個時候,花以猛然間感應到屬於竹詞的氣息,而竹詞身上還有一絲極為淡薄的陌生氣味。
是正好和之前在那兇獸臉上炸開的袋中的血液味道一模一樣。
林湖想要殺害竹詞。
花以瞪大眼睛看著林湖,只覺得此時的這個女子,變得十分陌生。
林湖看著花以,彎了彎眼睛,笑道:“師兄,你還記得當年竹詞跌進南海那件事情嗎?”
花以面色大變,張了張嘴,沒有說出話。
林湖笑的很是開心,但在花以這個從未見過她這樣笑容的人面前,顯得極為可怖。
“是我推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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