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走,我們飛!”
大黑精神了,降龍木的狗腿子一彈,狗上了飛舟。
“唰”飛舟從江白衣頭頂飛了過去。
赫連城也跑不動了。
呼吸逐漸粗重了起來,一聲竭嘶底裡的慘叫就從赫連城側方向響起。
赫連城視線餘光清晰的看到一名蘇南客的扈從向著身側的夜色劈出一刀,然後人就像被什麼纏住了一樣拖到了林木當中,聲音戛然而止。
然後正前方傳來鐵天贏的怒吼聲。
懸鏡司的侯衛陸斬從高高的荒草中冒了出來,將兩斷刀的刀鋒遞向了鐵天贏。
兩道人影交錯的一瞬間,鐵天贏在昏暗的夜色裡面飈出數丈遠的距離,人重重砸在一株古樹上。順著砸裂開的樹皮委頓在地面。
人在前行中折向,赫連城向左側山林奔逃。
掠出去的人影飄出數丈,赫連城猛然間止步。
眼睛兇戾的看著自前方林木中走出的李相白。
感覺喉嚨有點發幹。
“是你!”
“是我呀!”
“粱慶之呢?”赫連城問。
“就打個架,婆婆媽媽的做什麼。”李相白笑了笑。
李相白壓根就沒有拖延時間任何意思,赫連城視線掃視,沒多餘的人,人更沒有拖延時間的意思,前文淵閣的法家大賢開口:“我是法家大賢,你是法家法徒、武儒五品,今日我便試試你詩詞立境的武法儒修為到底如何?”
言落,赫連城沉聲開口,“刑鼎問世始法端。”
赫連城言落,沛然肅正的法家辭氣瀰漫在周邊整個空間內。
辭氣凝聚,一口刑鼎出現在赫連城上方數丈高的空中。
李相白眯了迷眼睛。
刑鼎,第一次見,但知道這玩意。
華國曆史就出現過,刑鼎是指將刑法鑄在青銅器皿鼎上,成為國家的大法,昭告於天下,增加律法威信。想不到赫連城竟然以辭氣化成了一具刑鼎。
法家大賢就是大賢,這一手不可小覷。
威壓已經在整片空間內瀰漫了出來,刑鼎轉動,各種律法的聲音響起在李相白耳際強行衝撞入神識。
也就是李相白在神識中刻有點石成金術的“百解邪法咒”,人適才不至於精神崩潰。
但還是有點木訥的感覺,百解邪法咒生效之前,整個人遲鈍了起來。
“有近似青天三口鍘刀的禁錮效果,還好赫連城只是大賢,真要是聖人扔出這樣一個刑鼎,自己不成精神病人也要被砸的的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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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城極度的緊張,不知道李相白龍頭鍘只能使用一次呀,主要就在防患李相白的龍頭鍘。
以刑罰之聲控制李相白心神,大鼎砸下,穩了。
盯著李相白的視線看到補書匠神情稍微的呆滯,內心暗喜,隨後就見站在前方的李相白眼神清澈了起來。
“我也有呀!”
言落,一張天青色、一張金色符籙懸浮在李相白左右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