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白遠去,聖妃身側相貌出眾的男子臉瞬間冷了下來。
“李相白不知好歹呀!”
名為懷北的少年點頭。對聖妃說道:“我也不喜歡李相白。”
聖妃笑了笑:“恃才傲物。成儒成聖的哪個不是這樣,要有點耐性,以德服人。懷北你要是能寫出《滿江紅》那樣的振武詞,朝堂上有舅老爺撐腰,還怕比不過懷贏。”
話鋒一轉,聖妃對身側少女說道:“你也別冷冰冰的,李相白才華出眾,可終歸是一個鄉里吧唧沒見過世面的人,稍微柔和一點,沒聽過柔指能化百鍊鋼。”
小女不滿,“娘,我是公主,你讓我對李相白柔和一點。我真的做不到啊!”
聖妃視線看向直去文淵閣方向的李相白,一字一句說道:“為了懷北,有什麼做不到的。李相白要是尋常人,吳黃粱、嶽寒山能當李相白的師長?司馬望嶽能因一首《觀滄海》突破?天陵碑能增國運?不想看到娘整日被老個賤人吹冷風,你就得聽孃的話。”
少女寒著臉,不說話了。
這邊聖妃一幫人在算計,另外方向腳步輕便的李相白已經到了文淵閣藏書樓。
周園內玉皇臺壯闊,天陵碑給人肅穆的感覺。可要說風景,文淵閣整片區域獨好。李相白感覺就像是進了皇家園林。
五步一樓,廊腰縵回,簷牙高啄,各抱地勢,五層的文淵閣藏書樓和稍遠處十一層的凌煙樓尤為引人注目。
入文淵閣就看到老熟人上官瑾。
遠遠打招呼,情真意切的說了一聲:“好巧!”
李相白迎了上去。
原本走向前方閣樓的上官瑾止步。含笑等著李相白。
靠近,上官瑾說道:“直接來文淵閣了,沒走動走動!”
“嗯!”李相白點頭。
“先去見嶽大人,等完事了走動走動,看看玉皇臺,也看看天陵碑,天陵碑因《滿江紅》而增了國運,你豈能不看。”
“去過了!但有人!”
上官瑾側目:“是誰!”
“聖妃!”
上官瑾臉上的笑容稍微僵了一下,問李相白:“沒說什麼?”
“人不少,聖妃說要犒賞我,還要說教導教導詩詞。”
上官瑾問:“答應了!”
“沒,聖帝已經給了犒勞,教導詩詞我也不呀!”
上官瑾臉上有笑容,“不錯!”
李相白稍楞,“這句話有深意呀!”
小心翼翼的試探著問了一句:“如果還有下次呢!”
上官瑾不正面回答:“別多想,跟著司馬院長、嶽大人好好學習。”
李相白小腹誹,“不夠意思呀!得,回頭問陸斬去,猛人陸斬是快人快語的性格,才不會和上官瑾一樣含沙射影的暗示。”
唐六如、大黑在水榭閬苑間閒逛,李相白和上官瑾並肩前行。
“昨日遭遇刺殺了,你反殺了刺客。”
“嗯,如今我好歹也是立了武儒,法家刑法人大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