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疼痛比米霍克剛才用短刀挑起他的皮肉還要疼痛。
這般疼痛就彷彿長針刺骨一般疼。
“輕點,輕點。”加百利咬著嘴唇臉色發白道。
“我已經很輕了。”米霍克見加百利如此,不由尷尬說道。
“那你繼續吧,我能忍住。”加百利強忍著背後的疼痛說道。
米霍克見加百利如此,也不墨跡使用者鑷子加棉花,在用酒精清理著加百利的傷口。
米霍克每用棉花接觸一下傷口,加百利就感覺背後一陣火辣辣的疼。
這般疼痛,用傷口撒鹽來形容都感覺是輕的了。
這般疼痛,比傷口撒鹽疼多了。
加百利強忍著疼痛,讓米霍克清理著傷口。
加百利如此,米霍克也不墨跡,直接加快了手中的速度。
隨即米霍克的速度加快,米霍克身後帶血的棉花不斷堆積。
不一會兒,米霍克身後就堆積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帶血的棉花團了。
在這米霍克不斷清理著傷口的同時,加百利此時也基本已經適應了背後的疼痛。
只要米霍克不用什麼大動作,那麼他就能夠承受的住。
隨著米霍克的不斷清理,身後帶血的棉花團也越來越多。
也是在這一時候,加百利的背後漸漸露出了原本的傷口。
許多傷口的痕跡類似於刀傷,這些刀傷縱橫交錯的密佈在加百利的左背上。
這些傷口,米霍克大致看了一眼。
傷口並不是很深,只要簡單包紮休息幾日就好了。
真正讓米霍克觸目驚心的是右邊的傷口。
右邊的傷口已經傷及皮肉,已經隱隱能夠看到骨頭了。
如此傷口還不止一條,這讓米霍克看著心中卻是不由一驚。
如此傷口,加百利究竟是如何忍受的。
看著如此傷口,米霍克明白,依靠著繃帶的簡單包紮已經處理不了這種傷口了。
如今只能用針線縫合了。
聽到米霍克說起身後的傷口,聽到米霍克要在自己身後用針刺進他的身體縫合。
加百利面色更加蒼白了,如此處理下去,這怕不是半條命都沒有了。
雖說加百利並不想如此,但是想到自己的小命加百利還是同意了。
只不過這一次加百利的臉上還是忍不住露出一絲擔憂。
畢竟加百利也是人,他也會感知疼痛。
如今一個從未使用過針線的人,要用針線,在自己的傷口處用針線縫合。
如此操作,恐怕是個人都會擔憂吧。
隨著米霍克從倉庫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