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遙微微張開了嘴巴,怎麼是教授?不應該是周建嗎?
她稀裡糊塗的進了基地,兵哥還給她發了一張出入許可證。
“安小姐,如果裡面有人因為誤會而驅趕你,你把這個許可證給他看就可以了。”兵哥解釋道。
“好的。”安遙配合的把藍色的許可證佩戴在了胸前。
進入基地安遙才發現,裡面的格局相較於上次也改變了很多,首先就是那些批次種植的常見藥草已經少了很多,土地被重新做了規劃,地裡那些藥草沒幾株是自己認識的。
幾臺機械裝置擺放在中間,管道從上面延伸出來至地面,並從裡面滴落液體。
安遙一路走一路看,來到上次的實驗室,卻發現裡面空蕩蕩的並沒有人,她疑惑的看了看然後走了出去,給周建打了個電話,卻發現打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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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後,她看到一個穿著藍色工作服的中年婦女走過來,於是出聲詢問道:“你好,請問你知道範教授的實驗室在哪裡嗎?他找我有事。”
苗玉芬聽了這話上下打量她一眼,根本不信,這裡多少也算個機密重地,自己從來沒見過範教授隨便叫人進來過。
她面色一整,皺著眉,口氣非常嚴厲的問道:“你是什麼人?怎麼混進來的?這裡非工作人員不得入內,還不快出去,否則我要叫人了!”
見她反應這麼激烈,安遙先是愕然一瞬,簡直哭笑不得,她出示了自己的進出許可證,然後解釋道:“我本來是進來給我父母送點東西的,但範教授讓我先去他實驗室一趟,可這兒太大了我找不到路。”
苗玉芬眼中閃過一絲鄙夷的光,還進來給父母送衣服,有她這個後勤部長在,還能讓工作人員沒有衣服穿?
雖然很懷疑她的動機,但涉及到了到範教授,於是她耐著性子問道:“我是這裡的後勤部部長,你父母是誰?我要打電話問問。”
安遙說出了安父安母的名字。
苗玉芬一聽,臉色頓時黑了一大半,竟然是那對空降過來的夫妻倆?
她冷哼一聲,潛意識認為安父安母那樣老實巴交的人肯定沒有背景,便鼻孔朝天,不耐煩的說道根本沒有這兩個人。
安遙聽了皺眉,問道:“怎麼可能,您是不是記錯了?”
“說了沒有就是沒有,好了,你可以走了。”苗玉芬語氣很衝。
安遙抿唇,心裡拱起怒火,面上不動聲色反問道:“你剛剛不該說要打電話,怎麼聽了我爸媽的名字,查都不查一下就說沒有他們兩個人,這樣是不是有點不負責任了?”
“你!”苗玉芬憤怒的指著她,看起來被安遙氣的不輕。
然而盛怒之下,她心裡卻湧起些微的心虛,她之所以一聽到安父安母的名字就這麼反感,也是因為夫妻倆一個不經意得罪了她,破壞了她的安排。
之前藥材培育基地還沒變更為被國家徵用的實驗基地的時候,女人就在這裡工作了,基地易主,在這兒工作的人也是水漲船高,待遇和薪資都好上不少。
正當她準備把自己兩個親戚安排進來填補唯二兩個空缺的工作崗位時,卻被空降過來的安父安母橫插一腳,計劃泡湯了。
苗玉芬本來就心眼兒小,因為這樁事,她算是把安父安母給記恨上了。
她本來都打好招呼了,結果到嘴的鴨子說飛就飛了,她能不恨嗎?也因此,平時在一些小事上,安父安母沒少吃她的虧。
安遙看苗玉芬的樣子分明就是認識自己父母的,結果卻硬說他們沒在基地裡,安遙冷眼看著她,想著老實本分的父母該不會得罪這人然後被欺負了吧。
“既然你不走,那我就叫人了。”苗玉芬惱羞成怒,簡單粗暴的撥打了一個電話,預備叫人進來把安遙拖走。
結果還沒等她叫的人過來,周建就先一步找了過來,他看見安遙時鬆了一口氣,旋即說道:“原來你在這兒,我忘記帶手機了,也聯絡不上你,可急死我了!”
安遙沒說話,就靜靜站在那兒。
周建反應過來,看她有些生氣的樣子,不由小心翼翼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我出來的太晚了?”
接著他解釋道:“是我不對,忘記告訴你教授的實驗室在哪裡了,因為當時我手上有個實驗,不太方便出來接你,所以就遲了一會兒出來。”
苗玉芬親眼見著教授的一個得力助手對安遙的態度這麼親近,心裡不由得害怕起來,不是吧,難道這人真是教授放進來的?這人跟教授什麼關係?還有那夫妻倆又跟教授是什麼關係?
她之前都做了些什麼?天哪!她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裂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