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這些愛蘭人士自詡和蘭花一樣高潔,明明衣食住行樣樣離不開錢卻偏偏視金錢如糞土,最厭惡與銅臭打交道,自己想要從其手裡買到蘭花,就得虛與委蛇。
安遙瀏覽著對方發過來的訊息,一時間心中感覺複雜難言,對面的人給她一種精神矍鑠,身體硬朗的儒雅老者形象,見對方措辭這麼雅緻誠懇,卻沒說明確出多少錢,自己也不好意思先說價格了。
於是她回覆了對方一個:“可”字。
霍景琛輕笑一聲,鬆了領帶,解開襯衫最上面的兩粒釦子,喉結輕微滾動,隨性而又不羈,與在圖書館時矜傲冷淡的樣子判若兩人。
想讓自己送上門去挨宰?他霍三可沒那麼急不可耐。
老頭子也是,喜歡什麼不好,偏偏喜歡侍弄蘭花,這玩意兒嬌貴非常,一不小心水澆多了或者溫度、溼度不對,就要玩兒完,真是麻煩。
兩人打了半天太極,最後安遙不想浪費時間,反正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上,對方不願意買就算了,於是根據自己的瞭解的市場價報了一個不高不低的價格。
“三百六十萬。”
霍景琛一看,不由得挑眉,竟然這麼幹脆利落,這是哪兒來的傻子?腦子短路了吧。
“好,沒問題,成交。”反正賺到的是自己。
他骨節分明而又修長有力的白皙手指輕敲鍵盤,幾乎沒有任何停頓就回復了對方,桃花眼微微眯起浮現臥蠶,另一隻手夾著雪茄遞到唇邊,輕輕一吸,雪白縹緲的煙氣自薄唇吐出,欲的要命。
安遙與對方交換了聯絡方式,又敲定了見面時間,然後才放下手機。
她來到空間,背靠石頭的翡翠蘭開的灼灼動人,只是還沒有要分株的跡象,看來還要再等幾天。
一週後,經過安遙日夜不輟的觀察和靈泉水的澆灌,翡翠蘭終於分了株,幾株青翠可愛的小苗苗生機勃勃,乍一看就跟路邊的雜草差不多。
安遙小心翼翼的挖出母株,然後將原本栽種向日葵的花盆拿來安置翡翠蘭,她見蘭花離開空間的土壤後狀態有些萎靡不振,於是在花盆裡加入了小半杯靈泉水蘊養著。
出了空間,安遙找了個黑色的塑膠口袋放在自己桌子上,準備出門的時候帶上。
“安安,吃飯了。”安母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
“來啦。”安遙應聲。
一家人在吃飯的時候,安父出聲對安母感嘆道:“你做的飯菜真是越來越好吃了,感覺我最近飯量增大了,睡的也香了,就連下地做活都是渾身使不完的力氣。”
安母笑道:“不還是跟原來一樣做的嗎?你還別說,我也覺得身體好了不少,原來生安安時落下了月子病,那電扇一對著我吹久了就頭疼,身上也時不時出虛汗,現在卻已經完全沒有這些毛病了。”
安父高興點頭:“這是好事兒啊!”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家裡那水缸裡的自來水燒開了喝著竟然有股清甜味,就跟山泉水似的。”安母讚歎。
安父道:“那可能是水質變好了吧,但是自來水怎麼可能有清甜味,肯定是你的錯覺。”
安遙聽了父母的對話,抿嘴露出一個笑容,欣喜於靈泉水對家人的改變和幫助,看來自己每天加入水缸的量把握的恰到好處,讓父母在不知不覺當中就改善了身體。
目前看來空間出產的靈泉水還是足夠了,每次用完都有的剩,那麼一臉盆多,澆了蘭花,摻一些到飲水機裡,再倒一些進水缸,根本就用不完,主要是自己也怕用多了,一家人身上的變化太明顯,太惹人注意,不如循序漸進來的穩妥。
吃完了飯,安遙告訴安母自己要出去一趟買點兒東西,在安母的再三叮囑下,她將黑色塑膠袋裝進挎包,打著一把碎花遮陽傘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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