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joy應道，眼神已經比一開始的質疑緩和許多。
“那……我的信呢？”
“沒有。”joy回得很快。
“一看到我就撕了。”joy說著的時候，看著李重行的眼睛別開，語氣有些虛。
李重行感覺有什麼在內心被扯碎了一樣，抿了抿嘴，拿起桌子上放著的唯一一串鑰匙，他認出就是自己的那串，起身就走。
“那時候我……我還在生氣……”joy連忙說道，她的眼睛盯著地板。
突然，joy感覺自己的臉被一雙冰冷的手捧起，然後眼睛就對上了李重行的眸子。
“為什麼……為什麼就不肯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哪怕是一分鐘、半分鐘或者十秒鐘也好呀。”李重行這時走上前去，捧著joy的臉。
這個動作在李重行說完話之後就結束了，他轉過身去，準備離開。
“你……要不洗個澡再離開？”這時候，joy說道。
李重行回頭，一臉震驚，他覺得自己聽錯了。
“你現在這個樣子，我怕你還沒到家門口就成冰雕了。”joy走過來牽起李重行的手，當她接觸到時，眉頭皺了起來。
李重行的手很冰冷，即使遞過一杯溫水給他保暖。
“好好洗洗。”joy把他推進盥洗室，並把門直接關上。
李重行站在浴頭前發著呆，他還沉浸在剛才joy的話語中。
為什麼她不是趕我離開？她不是還在生氣嗎？
但很快這些疑問就被李重行拋之腦後了，他現在太冷了，既然叫自己好好洗洗，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暖水打在肌膚上，李重行感覺自己融化了，又笑了笑，什麼時候連洗個熱水澡都是奢望了？
水很暖很暖，暖到李重行享受到不能自拔，最後連門開了都不知道。
“這裡沒有男裝。”旁邊突然響起joy的聲音。
“啊！哇啊！”李重行被嚇了一跳，然後下意識轉過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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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什麼？我又不是沒看過……”joy翻了個白眼。
“你怎麼突然進來了！”
“這裡是我家，我想去哪就去哪兒。”joy不以為然。
“沒有也沒關係，我把衣服弄乾就走。”李重行往盥洗室裡縮了縮。
盥洗室不大，洗浴頭旁邊幾步是一個靠牆浴缸，也是盡頭。
“你不打算解釋一下嗎？”joy走向前。
“我……這……”李重行依舊背對著joy。
“你就背對著跟別人說話的嗎？”joy打斷了李重行。
李重行往裡走幾步以後，他就跟joy隔著洗浴頭噴出來的瀑布。
joy直接走向李重行，並沒有在意“瀑布”的存在，她掰轉李重行的身體，讓他面對她。